不记得,我伸手去解你的衣裳,你身子僵得跟那冻僵了的花鼠子似的,脱了外衣之后就抓着我的手不许我再解了,非让我把蜡烛吹了去……我说那是喜烛要烧一夜不能灭的,你就死命地闭上眼睛啥都不看,一副死到临头的样儿,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伸手碰你了……”祝永鑫翻身趴在方氏的耳朵边儿悄声说着。
方氏被他说得大窘,伸手去拧他嗔道要死了你,这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咋还记得恁清楚?你说你记得那么清楚干啥?”
“我这不是突然想起来的嘛!”祝永鑫结结实实地被拧了一把,好在是拧在了肉厚的地方,随后就把方氏的手抓住说,“你看,如今老夫老妻的也都习惯了,也都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了,当初你连个手指头尖儿都不敢碰我的身子,若不是我家的炕垒得解释,我看你都能缩到炕洞子里头去。”
“你这个老不正经的,都做了爷了还满嘴的花花……”方氏气得捶了祝永鑫的胸口一记,扭身背对着他说,“赶紧睡觉,明个儿把家里都收拾利索了,茉莉后个儿还要回门呢!”
这会儿蒋世彦和茉莉却是有些大眼瞪小眼地坐在炕上,压箱底儿地春|宫图被蒋世彦扯开铺在了两个人面前,拧着眉头不在研究,茉莉坐在一旁觉得啼笑皆非的,这会儿都不是该害羞还是该无奈。
蒋世彦虽说表面上装得很是严肃认真,但是其实汗都把里衣湿了个透,他自小跟着爷奶一起长大,也没有狐朋狗友的能出去鬼混,结果大婚前蒋家老爷拿着个欢喜禅的机关玩意儿,就像是有狼在后面撵他似的,语速飞快地将了几句不清不楚的话,他自个儿没听懂但是也没敢再问,只好想下去琢磨琢磨,但是那些春|宫图的,关键的位置都被纱幔或是衣衫遮住了,到底该是个样子,他一也拿捏不准,只能对着春|宫图做沉思状。
茉莉在一旁没事做,便转身跪在炕上,展开了喜被铺好了床,手心儿里捏着那方白绸,正寻思着该铺在位置合适。
蒋世彦扭头就看见茉莉穿着贴身儿的红色绸衣绸裤,贴身的剪裁、薄软的料子,把茉莉那少女的身段儿勾勒的起伏跌宕,尤其是如她这般跪伏在炕上铺白绸,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颤动,接下来猛地收紧出纤细柔韧的腰肢,延伸向下却又再次裹出圆润挺翘的臀,绸裤服帖地在后臀处勾勒出一条细缝儿,随后便伸展出修长紧闭的双腿……他只觉得的脑子“嗡”地一声,刚才看那些已经被勾起的血气都直冲脑门儿,伸手抄起那叠画册丢到炕稍,转身圈住了茉莉的杨柳细腰,往怀里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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