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来吧!”
“袋子里的东西用了挺久所以都倒在田里做肥料了,等秋天需要的时候再重新弄,不然白搁着大半年到秋天也都不能用了,所以也没啥太多可搬的。”俗话说听锣听声,听话听音,良子倒是大致听明白了秦叔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他只是觉得祝家不信任他而生气,还是想要窥伺种蘑菇的法子,就只淡淡地说道。
“其实这么点儿东西,当真不用劳烦秦叔了,可建羽哥都给安排了,我们也不好意思一直推脱,给您添麻烦了。”荷花把手里的东西都搁在车上,“秦叔中午在家吃顿便饭吧?”
“不了,既然东西就这么多,我们就也趁早地回去了。”秦叔看看天色,估摸着晌午时分应该能赶回去,就拒绝了荷花的挽留,准备打道回府。
良子伸手扑打了身上的灰尘,上前对秦叔说:“若是不麻烦的话,秦叔能不能把我一起捎进城,这些东西你家的伙计也不知道是干啥用的,所以还是我跟去收拾一下比较便当。”
把秦叔送走之后,荷花就觉得这两天整个人累得不轻,虽说没做什么重活儿,但是这种斗心思的活计,真心的觉得不适合自己这样的人,若不是自家真的是需要赚钱,她倒真宁愿在家种种地、养养鸡,没有那么多需要费脑子的事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才是最惬意的。
她趴在炕上正恹恹地没精神,就见茉莉笑盈盈地哼着小曲儿迈步进门,翻身奇怪地问:“大姐,啥事儿让你这么高兴?”
“咱家宝儿会笑了,咧着个没牙的小嘴儿笑得欢实。”茉莉心情极好地说,“我看宝儿比栓子小时候还招人喜欢。”
“小心让栓子听见了跟你闹。”荷花被她说得也稍稍提起了点儿精神,但还是伸手揉着眉心没起身儿,“其实还是我小时候最乖最招人喜欢了。”
“切,你可还真有脸说,打从生下来就病歪歪的,虽说人是机灵,可一年里头有大半年是个没精打采的模样,爹娘给你又是找人招魂又是算卦的,连护身符都不知道求了多少个,结果到了五岁那年到底还是一病不起,找了好几个郎中都说怕是救不过来了,那会儿我年纪也还不大,就记得半夜醒了就总看见娘抱着你哭。”茉莉说到以前的事儿,原本还有些飞扬的神色也稍稍地暗淡了下来,叹了口气道,“那会儿娘可真是伤心得不行。”
对于五岁以前的事儿荷花并不知晓,偶尔听方氏说起,也只说的都是些小孩子好玩儿的事,对于这些倒是第一次听说,一想起方氏那时候肯定很是揪心,虽说时过境迁了却还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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