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连脸都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齐锦棠拉着荷花的手说走,吧,雪真的越下越大了。”
一直走到家门口,荷花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从贴身儿的衣裳里头掏出个护身符,把红绳儿缠好扎成一小捆儿,低头塞进了齐锦棠腰间的荷包里,轻声道这是护身符,能保佑你一切顺利。”
接下来的几日,就只听到村里人说,齐家的要带着少爷和姑娘到齐老爷的任上去了,但是齐家下人多,所以收拾起来也用不着外人帮忙,不过村里的羡艳之声还是时不时地传到人的耳朵里。
无非就是说齐老爷的官儿肯定做得风生水起,不然也不会接妻小,大多都是对齐家的羡慕,顺带也教育自家的孩子,以后要好好念书,争取当官出人头地。
荷花总觉得齐不适在先,随后又急着要走,看齐锦棠的模样也不甚欢喜,其中怕是会有别的隐情。不过这种别人家的**,她最多只是在心里想想,自然也不会开口说。
城里的学堂已经开始上课,孙建羽赶在休息的时候,跑到齐家村来给齐锦棠践行,带了许多酒菜的半成品,连自家的厨子都一并带了来,倒是毫不客气地借用了荷花家的灶间,弄了一大桌子菜,摆在了西厢房屋里,博荣在一旁作陪,三个人吃了许久,菜下去的不多,酒倒是喝了不少。
孙建羽在屋里嚷荷花丫头,再给买一坛子酒来。”
荷花进屋一看,孙建羽带来的那坛上好的桂花酿,已经被三个人喝了个底儿朝天,一个个都醉眼惺忪的,跺脚道这是喝了多少啊?还要酒,要要啊!”
“你个小丫头片子懂,听话,快点儿去买酒。”孙建羽从腰间扯下荷包丢给荷花,大着舌头说,“里、里面有钱,我出钱。”
荷花把荷包丢还给他道谁稀罕你的钱,都不许再喝了,真想做酒鬼不成?我去给你们煮醒酒汤。”
荷花说着便转身到外间的小灶上,两边厢房都有烧炕的灶坑,因为平时不做饭所以没有盘大锅,只弄了个小的灶口烧水用,她到灶间取了材料,便在这儿就着火煮上。
刚把锅盖盖好站直了腰,转身就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那人的胳膊也顺势轻轻地圈住了荷花的身子,带着醉意地唤了声荷花!”
见这人是齐锦棠,荷花浑身绷紧的劲儿顿时放松了下来,可又怕被人瞧见,伸手轻推他道锦棠哥,你喝醉了!”
齐锦棠有些尖削的下巴抵在荷花的头顶,嘘了一声,就这么轻轻地环着她站了良久,最后只低声道你好好儿地等我,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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