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了”齐锦棠果然见母亲正坐在里面的榻上绣花样儿,上前行礼道,“本该昨日就,但是因为有些事情耽搁了,建羽又担心走夜路不安全,这才延了一日。”
齐母原本面色是有些恼怒,但是听到建羽两个字之后,又稍稍地收敛了神色说锦棠,你能跟孙家的少爷交情甚好,娘心里也很高兴,而且孙也打发人来送了信儿,说今天晌午前,不过娘也要嘱咐你,该学不该学,你也要心里有数,不要因为跟谁的交情好就不顾自家的体面和名声,其实很多事儿都该是你爹跟你说的,但是你爹如今在外做官不时候才,你又是正在念书准备考试的关键时候,你也就不要怪娘多事。”
“娘说得哪里话,爹娘的教诲自然都是为了好,娘说都听就是了。”齐锦棠微微挑了下眉毛,但是嘴上说得话却还是恭敬的很。
“那就好,左右那些不该去的地方,你就要多长个心眼儿。”齐母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却总吞吞吐吐地不说个明白。
齐锦棠开始没有想明白,但是后来突然醒悟,这是在暗示不要去吃喝嫖赌?顿时脸色就有些尴尬,躬身道记得了若是母亲没有旁的事吩咐,那去后面看看。”
齐母见的神色他是明白了要说,觉得这样点到为止的效果不,就很是满意地点点头说去吧,你们兄妹二人就该好好相处,不要坐在一起都连句话也不说,弄得家里清清冷冷的。”
“是”齐锦棠从碧纱橱里出来,就觉得后背已经因为出汗有些黏腻,里衣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但是这会儿也不能直接回房去叫人烧水沐浴,只能再多加忍耐。
吩咐下人从的里拿那个扎染的小布包袱,里面是两个小木娃娃,还有两支款式和质地都还算不的发饰,这是荷花挑了让他拿哄的,但是别看他对着荷花能说很多话,可一旦对着的妹子,看着她那种被管束出来的“贤淑”模样,就觉得打心里不想多说半个字。
不过再不喜,过场也总是要走一遍的。
拎着包袱到了妹子门口,齐锦棠吸了口气这才抬手敲门,里屋中规中矩地问了句是谁。
“小如,是哥哥”齐锦棠换了个放松些的站姿,在门外听着里面窸窸窣窣地收拾了半晌,这才终于有丫头出来开门,引着齐锦棠进屋。
齐锦如起身儿行礼道小妹见过大哥”
“这几日在家都做了?”齐锦棠没话找话地问。
“也没做,就是按照母亲的吩咐,跟着师傅做针线,学琴和练画,没特殊的。”齐锦如低眉顺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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