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荣和荷花早就惯了也不当回事,反倒是孙建羽拍拍他的脑袋问小子,你不管荷花叫二姐啊?”
博宁闻言脸上一红,随即就撇嘴道说不定我是哥哥呢”
荷花便笑着解释道我跟博宁是双生子,他总觉得当初出来的是他,所以也不肯管我叫。”
“双生子?”孙建羽在荷花和博宁两个人脸上打量了半天,“我瞧着长得也不像啊”
“你是想让我长得像男的,还是想让博宁长得像女的啊?”荷花跳下马车,被冷风吹得就是一个哆嗦,这才想起特意拿来的厚外套搁在客栈里没有带出来,不由得就是一阵懊恼。
齐锦棠却像是早就有准备似的,打开一直拎着的小包袱,拿出个半旧的小披风出来给她系上,见长短刚好过荷花的膝盖,似乎很是满意的眼力,笑着点点头说我以前穿过的。”
孙建羽做出一副要受不了了的模样,抢先往灯会走去,博荣也伸手拉住了博宁,然后对齐锦棠道咱们也吧”
道路两边都是彩绸扎成的棚子,许多的彩带上画着各色的神仙故事,在各家灯光的映衬下倒真是显得有几分仙意,棚子里做各色生意的都有,前面一段路大多都是卖花灯,扎彩人儿,卖各色小玩意儿的,再往前走就是一大片开阔的场地,被拥挤的人群分成了一个个小圈子,大多都是耍把式卖艺的人,口吞铁剑、药法傀儡、顶缸之类,另外也有些在较远处稍微清静点儿的地方,画个圈儿摆案说故事,唱鼓曲儿,更少不了摆摊算卦的人,布幌子挂得满街都是,高高低低、落拥挤,却并不让人觉得碍眼,整条街的各处都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荷花对此没了解,只听着齐锦棠边走边给她介绍。
“挂在高处的那个是八角玲珑灯,西边儿那盏老大个儿的是五福如意灯,那家棚子门口挂的是蜈蚣灯……”
“还有人把蜈蚣做成灯的?”荷花自来就对那些多脚的虫子敬而远之,这会儿看着那灯也忍不住嘀咕,“人家做灯不都是求个好口彩、好兆头的吗不跳字。
“走,咱们看看。”齐锦棠拉着她说,“这家棚子可是很有名的呢,只要这蜈蚣灯咦挂出来,就是最好的招牌。”
荷花见那个棚子外果然围了许多人,不由得也有些好奇地问该不会是买蜈蚣的吧?无不少字”
“自然不是,你去看了就。”齐锦棠把荷花拉到身前,护着她挤进人群里。
荷花到前面一看,棚子四周扯了一圈儿的绳子,所有看热闹的都围在外面,而棚子里头被灯光照得通明,一个干瘦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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