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们都跟他也不熟,我们上山前去杂货铺买,结果他就自告奋勇的说要来帮忙,说在家呆着闷得慌,齐寡妇本来不许他上山的,说他不懂这些个砍木头的事儿,结果他非不听,说就是不懂才要去跟着看看学学,大不了就打个下手也是好的,齐寡妇拿他没办法,就跟你魏三叔说让照看着点儿,结果……谁能出这事儿啊”祝永鑫一边说一边无奈地摇头道,“刚才砍的那棵树没按照我们寻思的方向倒,却是朝在一旁抽烟休息的几个人倒了,别人都有经验,咋躲开,他没遇见过这样的事儿,一下子就慌了手脚,竟然直直地往远处跑,那人哪儿能跑得过树啊,直接就给砸到头上了……”
荷花听得直捂嘴,这也着实太吓人了,也不还能不能救,不过随即又想到这下可坏了,那齐寡妇家里还不得找二爷爷的麻烦啊?”
“谁说不是呢,这下肯定得有一番好闹,这眼看就要过年了,出了这样的事儿谁家能受得了啊”祝永鑫也直摇头。
“咱先赶紧下山回家吧,不然我婶子该担心死了。”良子提醒道,“不管咋说还有里正主持公道,应该不会出事儿的。”
祝永鑫也点头说我去跟魏老三说一声儿,你们在这儿等我,别往前去了,看了吓到。”他说罢就往人多的地方了。
他若不这么说倒是还好,他这么一说,荷花反倒越发的想去看一看了,在原地转了两圈儿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咬牙往前走了几步想看看,结果只瞧见了树下压着个满身是血的人,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瞧见大半个身子,还没等她定睛细看,就听旁边有个人砸吧着嘴说小丫头,快别看了,那脑袋都给砸到腔子里去了,看了回家做恶梦。”
荷花本来还没瞧见,听着人一说,顿时就觉得浑身恶寒,胃里头翻江倒海一般,赶紧跑开扶着一棵大树,抑制不住地呕了起来。直到把胃里的都吐得空了,胃还是止不住地痉挛抽搐着。
祝永鑫跟魏家打了个招呼,就见荷花这样,上前帮她拍着背皱眉道都告诉你别去看了还不听,你这丫头咋就对啥都感兴趣呢,就不个怕啊?”
荷花嗓子眼儿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就着祝永鑫的水囊漱口洗脸之后,还是觉得腿肚子直突突,也不是刚才上山累得,还是被刚才那人给吓得。
最后祝永鑫背着荷花朝山下走去,还没到山脚下就遇见齐寡妇穿着裙子和绣鞋,连滚带爬、哭着喊着的往山上跑,祝永鑫本想躲开让他们,结果被齐寡妇一把抓住问道祝二哥,我弟……出事儿的是不是我弟?”
祝永鑫见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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