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针对你咋地,不过是个做闺女的心罢了,见亲娘又担心又抹泪的,再讲理的人也都难保不冲动。”
“唉,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也总跟说,这是婆婆不是亲娘,做得好是应当的,做得不够好指定就是我的不是……可是这话是这么说,理是这么讲,一旦着落到身上,说啥就也都不是那么个滋味儿。”方氏抬手抹了把眼泪道,“而且我就是这心里觉得凉的慌,婆婆那边暂且不说啥了,可是梅子,我过门的时候梅子才几岁,我等于是眼瞧着她长大的,到头来却是还不如能说句公道话。”
“梅子都嫁出去好几年,难得一次,眼里瞧见的就都只有爹娘的好,哪里还会记得别的,这是日日在跟前儿,反倒更了解老太太的脾气秉性罢了。”王寡妇到水盆里给方氏拧了个帕子,示意她擦擦脸又继续劝道,“我这事儿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你指定心里堵得慌,但是你若是静下心掰开揉碎了想想,谁也没有是为了的私心干啥,你担心的是你男人,梅子惦记的是她娘和哥哥,谁都不是要使坏,只不过都是关心则乱。”
见方氏这次没有开口说,王寡妇她是把的话听进去了,这才又继续说要说这人啊,一遇到格外关心的人和事儿,有时候就跟个傻子一样,脑子不会转筋儿了,嘴也不会了,觉得天底下的人都要害他似的,赶上了吵几句也是难免的,但若是一直搁在心里,那可就是气,也等于是把这门亲戚给推到门外去了。”
方氏撑起身子,靠在后面的被垛上缓了口气儿说听你说说这些我心里头舒坦多了,我今个儿也是让博荣他爹吓着了,若是搁在平时我也不至于跟大哥和梅子发脾气。”
“想明白了就好,就把把结藏在心里,到时候难受的就是了。”王寡妇见方氏当真精神好了点儿,这才说起来要问的事儿,“我今个儿来倒是有别的事要问你,你可也真行,这么大的事儿都没跟我通个气儿,把我弄了个措手不及的。”
方氏被王寡妇说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奇怪地问你说啥呢?啥通个气儿啊?”
“你这人,咋还跟我装傻,媒婆都到我家上门来说亲了,你心情好了就跟我逗闷子啊?”王寡妇说罢见方氏脸上的茫然不像是装出来的,不由得也有些迟疑起来,“你当真不?今早有个媒婆上我家来给香草说亲事,说的就是你家博凯啊”
“啥?”方氏这回是彻底的迷糊了,“博凯都多久没了,再说我家也没提过他的婚事儿啊”方氏说罢又觉得不能这么快的就肯定,便扬声喊道荷花,去把你大姑招呼。”
祝还在西厢房跟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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