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冷天的吹着了孩子可好?”
博凯闻言放下了手里的棉门帘子,站在屋门口没吭声,眼睛却不时地朝香草那边扫。
杨氏见状也说不是说要进城跟你三舅学生意,这都时辰了咋还没走?”
“哦,我睡过头了,再去吧”博凯闷声道。
“你爹都跟城里说好了,你这事儿也能睡过头,你说你还能做点儿啥?”祝闻言有些不悦地说,“你爹最近心情本就不好,你瞧瞧博源,最近读书多上进,那天我在村儿里遇到傅,还特意的夸了博源,说最近不管是背书还是练字,都比以前好得多了,你这个做哥哥的倒好,没人天天盯着你反倒越发的放纵自个儿了。”
“我放纵不放纵的有用,左右那么多年的书也是白念的,这辈子也就是个平民的命了。”博凯沉着脸道。
祝闻言就气不打一处来,刚要再数落他,正瞧见王寡妇和香草都有些面色尴尬,也觉得不该当着外人的面数落的侄儿,这才作罢道这会儿时辰还早,出了村子拦个车去城里找你三舅去吧,说好了今日去,若是不去该叫人担心了。”
博凯闻言头也不回的就转身出去了,祝这才对王寡妇道让你瞧笑话了,自从我大嫂没了,博凯这孩子就越发的没个规矩了。”
“好端端突然没了娘,任是谁也一下子接受不了,而且博凯本来就时运不好,也难怪他心里难受,慢慢说与他便是了,也犯不着的跟他动肝火。”王寡妇劝慰了几句,便起身儿领着香草告辞了。
荷花眼瞧着要中午了,可方氏还没有要的意思,还在跟杨氏和祝,便先回家去架火准备做饭。
茉莉喂过了鸡和猪,进屋瞧见她在生火,忍不住道你倒是好心,早晨一直帮着嫂子,还不许我。”
“嫂子头一天过门儿,干啥弄得跟咱家欺负人似的。”荷花一边往灶底添柴一边道,“以后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和和气气的多好,娘本来心里就有些不爽快,你不帮着合稀泥也就罢了,难道还要火上浇油啊?”
“她若当真是不规矩或是睡过了头,那我也不说,我今个儿起来的早,哥哥出门之后我去外头舀水,可是真真切切地听到她在屋里哼曲儿,我还当她是个懂事的,过门第一天应该来做饭,谁竟然来的那么晚,还装得多无辜似的,我就是瞧不惯”茉莉忿忿地说,“当初四婶儿进门的时候,都已经分了家四婶儿还特意的一大早去给爷奶做饭,她倒是好……”
“嘘”荷花冲茉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快别说了,你就当她哼曲儿是梦话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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