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传了开去。
齐大嫂子在家听说了这事儿,着急忙慌地跑到自家地里,还没等走到地头就累得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来,扶着路边的树直喘粗气。
齐翔平听见动静,赶紧跑扶着她在树下阴凉处坐下,埋怨道娘,你这是干啥,这么大的太阳恁远的路,你有啥事儿不能等我回家再说,非得跑到地里来,万一中了暑气或是累着了可好?”
“平哥儿啊,你、你跟娘老、老实说,你、你是不是想法子要祸害人家荷花家啊?”齐大嫂子抓着的袖子气喘吁吁地问。
“娘,你说啥呢?”齐翔平闻言涨红了头面,“我、我先前是做了好几回的事儿,可、可我也不过只是想贴补家里,我是我用的法子不对,可是我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啊”
齐大嫂子盯着的眼睛看了半晌,确定他说得的确是实话,这才松了口气瘫软地靠在树干上,闭上眼睛喃喃地道不是你就好,不是你就好啊……”说着眼角就流下两行泪水。
齐翔平赶紧扯着袖子给她擦眼泪,跪下劝道娘,是当真了,以后决计不敢再做那样的事儿,你可千万别生气,身子最要紧”
“娘怪你了”齐大嫂子把搂进怀里哭道,“娘不该疑你,可娘就是怕你日后像你爹似的,若是当真成了那样,那娘宁愿早早的死了,倒也眼不见心不烦了。”
“娘,你别这么说,都是以前做了许多事,才让娘疑心的,不管做都是为了娘能过的好,决计不会像爹爹那样丢下娘不管的。”齐翔平把齐大嫂子扶起来道,“如今日头太毒,先背你回家去吧”
里正这边一番的彻查下来,最后被揪出来的人让大家全都大吃一惊,祝永鑫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盯着眼前耷拉着脑袋的人问道赵老三,咱们两家说起来,远日无怨今日无仇的,平时也不过就是个见面点头的交情,你为啥弄出这么大的架势来折腾我家?”
里正朝那人啐了一口,指着那人的鼻子骂道赵老三,你不过就是这几年搬来的,我当初瞧着你为人老实本分,而且也有门打铁的手艺我才留了你下来,没看出来竟然也是这种心术不正的,你给我说说,你这到底是回事”
荷花这会儿也百思不得其解,这个铁匠跟自家住得几乎隔着村子,都不用说冤仇,两家几乎连都没说过几句,平日里连碰面都鲜少能碰到,这样都能得罪人不成?难道还当真像王婶子说得,赵老三就是那种气人有笑人无的小人?可他虽然年纪不小却没娶亲,如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打铁赚钱活得还算滋润,自家又不做铁匠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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