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荷花你咋了?”方氏夜里被荷花惊醒,见她紧闭着双眼,额头上全都豆大的汗珠,辗转着似乎睡得很不安生,方氏伸手推了她两下,想把她唤醒,才发现她身上单薄的里衣早就被汗水浸湿,摇了几下都没叫醒,摸摸额头一片冰凉,赶紧起身儿兑了热水,给荷花先擦了身上换了干爽的里衣,但还是见她牙关紧咬,双眼也是死死地闭着,急得不知道怎么是好,把祝永鑫给叫起来埋怨道:“我就说不能得罪黄大仙,你看,如今可好,我还特意去烧了纸钱儿,到底还是把孩子给迷了,.”
祝永鑫见状也有些不知道怎么才好,见荷花一直不安生,眉头紧锁似乎很是难受,也顾不得是三更半夜的,到老院子去把杨氏叫了过来。
杨氏听说了事情的原委之后,气得把祝永鑫好一顿骂,说住在山里咋能不敬着黄大仙儿,说罢让方氏倒了杯酒,寻了个银簪沾着酒,放在灯烛上一烧,借着热劲儿扎在荷花的人中上。
荷花这会儿正被噩梦缠着,觉得浑身上下都被那种毛茸茸的爪子抓来抓去,忽然就觉得上唇刺痛,脑子里忽然一片清明,周身四处的爪子也都消失不见,人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翻身坐起道:“可吓死我了。”
杨氏见荷花醒了过来就问:“荷花,你今个儿白日里遇到啥奇怪的事儿没有?有没有惊动了黄大仙儿?”
“似乎也没啥吧”荷花回忆道,“昨晚睡前提着灯去鸡舍那边看了一圈,似乎瞧见个黑影子闪过,个头不大,我还以为是个大老鼠,所以还特意把鸡舍的门都检查了一遍,看都关好了才回来。”
“那就是了,肯定是你出去惊扰了大仙儿,所以晚上才被迷了。”杨氏十分肯定地说。
方氏吓得赶紧问:“娘,那可怎么办才好?”
“今晚就先这样吧,明儿个一早去找人来给掐算掐算,看看该怎么化解。”杨氏走前又叮嘱祝永鑫道,“以后可不许再对大仙儿不敬,不然等惹出大祸来可就不是这么容易化解的了。”
荷花对什么黄大仙的事儿自然是不信,不过回忆了半天,估计还是晚上去巡鸡舍的时候,惊动的那个的确是黄皮子,估计被惊走的时候放了臭气,自己当时虽是上风口,但还是不留神吸进了一些,所以才有了梦魇,不过这会儿也没法说这些,只能由着家里去折腾。
第二天一早,方氏找人来家里瞧,那人前后院地转了几圈,选了几处位置放了符纸,在后院装模作样地念叨了一番,最后把符纸一一地焚化,又进屋来看了看荷花,把手搁在荷花的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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