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她gan醒。然后看她一脸茫然地进入情不自禁的顶峰,哭着去推他的腰。
“不行了不行了,啊——”
恶劣的本性的会在此刻被满足。
他喘着粗气,手扇她的臀肉:“有这么爽吗,嗯?”
她不说话,喘的比他更剧烈。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又累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知道将自己缩进他的怀里:“累,困。”
他则嫌弃地将满身腥味的她放进灌满水的浴缸中,让她好好洗一洗。
即使罪魁祸首是他。
有一种迟缓的生涩感,仿佛从几年前的某个夜晚来到现在。将他的情绪生拉硬拽。
费利克斯闭上眼,将怀里瘦削娇小的人抱的更紧,结实有力的臂膀牢牢圈住她。
喉结抑制不住地滑动,声音低哑。
“睡吧,做个好梦,爱丽丝。”
姜月迟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手背上输着葡萄糖。
根据进来给她换药的护士口述,她是睡眠不足导致的晕厥:“你奶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再观察几天没问题的话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去。”
这一觉足足睡了十八个小时,是姜月迟有生以来睡过最踏实充足的一个觉。
她感觉连日来的疲惫烟消云散,整个人也恢复了精神。
至于费利克斯。
她对他的确存在着一部分“恐惧”
但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
她在他面前太弱小了,他想要弄死她真的太轻易了。
在他身边待的越久,这种感觉就越直观。
如果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她也不至于如此“恐惧”
可他不是。
姜月迟并没有因为安乐死的事情而生气,她不至于这么不讲道理。
那天是因为情绪过激才....
老实讲,她反而感谢那天。
不然也不可能彻底说开,他们都需要新的生活,尤其是她。
她和费利克斯之间隔着的不止是阶级的差异,他们不适合的地方太多了。
-
但她仍旧会在医院碰到费利克斯。
他很安静,偶尔斜靠门框站着,无声地看她一会儿。
他们互不打扰,有一种诡异的平和。
费利克斯不会一直待在这里。往往等她第二次抬眸看过去时,他人已经不在那了。
除了空气中遗留着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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