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气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金发美人也早已离开。
整个屋子里只剩下费利克斯,姜月迟,以及丹尼尔,还有正在给他缝合伤口的私人医生。
佣人早就将屋子收拾干净了,并泡好红茶端上来。
姜月迟想了想,还是多嘴提醒了一句:“你父亲似乎气得不轻,我看他刚才捂胸口了。”
费利克斯走到窗边抽烟去了,听语气并不当回事儿:“他有心脏病。一周最起码犯病五回。”
“啊?”姜月迟这个外人甚至比他还要担心,“那可得多注意,我有个邻居就是心脏病走的。”
他推开窗,对着外面的冷夜吞云吐雾,听了她的话后,轻描淡写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知道我不喜欢讲废话。”
她一愣:“什么?”
他毫无素质地对着窗外掸了掸烟灰:“医生劝他戒酒,但他每天都会喝不少。”
心脏病还敢喝酒?
看懂她的震惊,费利克斯冷笑:“陷入爱河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
那女人劝他喝,哪怕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喝不了了,但他还是心甘情愿的听他的话。
姜月迟停顿很久。
嗯......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七十了还能陷入爱河。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好吧,她的问题的确有些多。但她也的确很好奇。
令人意外的是,费利克斯只是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开口替她解疑答惑。
“答案还不明显吗。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嫁给七十岁将死的老头子,你认为是什么原因。贪图他皱巴巴的皮肤,难闻的体味,还是他不吃药就硬不起来的cock?”他耸肩,“当然,也不排除她有恋老癖。”
姜月迟认为首要可以排除这一点。
看来是想要他家的遗产呢。
不过想到她的竞争对手是费利克斯。
姜月迟认为她最后分到手的东西可能只有那个已婚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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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利克斯最后亲自开车送她回去的。
他说他的司机去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了,只能由他来亲自送走她这个麻烦。
费利克斯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他很难轻易去相信一个人。所以能留在他身边的都是他信得过的。
当然了,包括他的司机。
至于该如何完全去相信一个人呢,自然是手里握着足以毁灭对方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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