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地方。
不管发生了任何事情,哪怕世界末日来了,只要躲进这个只属于她一人的‘安全屋’
她就不用再担心任何事。
只可惜,在她走后这个‘安全屋’要属于别人了。
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还是再练大一点吧,这样以后有孩子了,就能让你喂奶了。”
他眼眸微眯,手指揪着她的耳朵,将她的脑袋从自己身上拉走:“想让我现在就弄死你吗?”
姜月迟是个非常识趣的人,她很会看场合。
她认为这是市侩。
但没办法,在喜怒不定的费利克斯身边待着,不市侩一点她恐怕早被踹了。
姜月迟委屈地抿唇,和他道歉,说自己刚才错了。
费利克斯冷笑着松开了手:“哭什么,我没用力。”
“都红了,还说没用力!”
“我要是用了力,你现在应该满地找你的耳朵了。”话虽然如此说,但他还是替她揉了揉微微泛红的耳根,“还疼吗?”
“嗯。”她得寸进尺。“舔一舔应该就不疼了。”
他再次冷笑,骂她骚到没边了。刚搞完现在就想要了?
如果是以前的姜月迟,兴许会因为他这些话羞愧到恨不得将脸埋到床底。
可现在不同了。
她每天在学校都能听见米兰达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和她交流这些。
在这边,“性”不能羞耻。
尽管嘴上对她冷嘲热讽,但嘴巴还是老老实实地亲吻起她的耳朵。
从耳根细致地舔进耳道,有规律的进进出出。
姜月迟甚至能够听见他沉重的吞咽声不断在她耳边响起。
她如同一只犯困的猫,舒服地在他怀中舒展身子。
-
次日又是睡到下午,丝毫不意外。
因为连费利克斯都没能按时起床。
他最后是被一通电话叫醒的,铃声只响了两声他就接了。
然后姜月迟听见浴室传来声音,大概半个小时后,他围着浴巾出来。
菲佣会提前一天将他次日需要穿的衣服熨烫整齐,然后挂进衣柜。
今天是很基础的白衬衫黑西裤搭配。姜月迟睁开眼睛偷看。
看他将腰间的浴巾解开,然后慢条斯理的穿上裤子。
皮带挂在腰上,还来不及扣紧。裤子微微下滑,露出深灰色的内裤边,以及隐在里面的人鱼线。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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