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站着弯下了腰,一个坐着仰长了颈。
他们吻的难舍难分,厮磨辗转。他咬着她的唇珠,吃光她唇边流出的津液,抢夺她口腔里的氧气。
他吻的太过用力,颈侧隆起的几根青筋仿佛要撑开他的皮肤。
姜月迟伸手轻轻按住,又用手指温柔勾勒描绘突起的轮廓。
费利克斯就是有这样的魅力,不管是他深邃的眼眸,漠然的表情,高挺的鼻梁,还是他健壮的肌肉,哪怕只是一根青筋血管,都带着令人折服的性感和迷人。
费利克斯。
费利克斯。
她满脑子都是费利克斯。
四周很安静,这是一个绝佳的适合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地方。
只有偶尔的风声混杂着他们彼此交换的水声,和偶尔传来的舒服的喟叹声。
在这种极致淫-靡且暧昧的氛围中,姜月迟不合时宜地睁开了眼睛。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去看接吻时的费利克斯。
她想多看看他,想记住他,方便以后见不到了用来怀念。
可等她看清之后,她愣在了那里。
她以为接吻时的费利克斯会是面无表情的,或是短暂流露出不易察觉的情动。
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的高高在上和冷漠是与生俱来的,像是人体自带的某种基因,从被母体孕育那天就形成了。
可这些统统没有,她只在他眼里看到了近乎癫狂的痴迷。
是错觉吗,应该是错觉吧。
姜月迟再次闭上了眼睛,假装没有看见。
-
她将一部分行李先寄回国内,剩下的没办法带走,只能不舍的让它们继续待在衣柜里。
要是太过明显,费利克斯一定会有所察觉。
自从得知她的回国日期后,奶奶也很少再和她联系了。
知道她这些天肯定很忙,不想打扰她。
姜月迟其实有些忐忑,她没办法瞒着费利克斯偷偷回国。
要是惹怒了他,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姜月迟叹了口气,深刻理解了请神容易送神难。
寄完东西坐车回家,她看见玄关旁摆放着的那双黑色皮鞋。
微微有些心惊。
他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可能因为确实背着他做了点“坏事”
她因为心虚而变得紧张。
客厅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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