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只能小声问他,“要什么样式的?”
“随便,看你会哪种。”他一眼就看透了她。
好吧,她确实只会一种。
最基础的温莎结。
她曾经在家里练习过无数次,用自己那条廉价的围巾。
她想,有钱人肯定都会穿西装。
他们又喜欢听话的女孩子。
只可惜,她学了那么久,也只学会了这一种。
好不容易学会了,也缺少发挥的机会。
费利克斯很少将这种事情假手于人。
很长一段时间里,除了在做那种事情时,他不许姜月迟碰他。
“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张开腿就行了,至于别的。”他捏了捏她的脸,语气亲昵,说出的话却拒人千里,“亲爱的,我讨厌别人碰我。”
那是第一次结束之后他所说的话。
对姜月迟来说,仍旧历历在目。
她明白这段关系因何而开始,可二十岁的她难免会幻想一下,英俊的男人在她睡醒后温柔的亲吻她的额头。
可他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笑着说出这句类似警告的威胁。
第一次就碰到这么不懂怜惜的人,对她来说无异于是刚学会跑的婴儿被送上赛场去参加马拉松。
她的腰和腿没了知觉,整个人仿佛从中间劈成两半。
她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眼睛不敢看他。
或许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取悦了他,男人松开穿衣的手,来到床边,单手撑着床面,朝她俯身下来。
系了一半的领带,其中一侧垂落。这让他有一种松弛的性感,将他刚才的冷淡冲散了一些。
至少.....至少没有刚才那么吓人了。
可他自带的压迫感还是令姜月迟不敢抬头。
他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她自然是什么都没穿的。
穿什么呢,她的衣服早在昨天晚上就被他给撕烂了。
她年轻白皙的身体就像是一块上等的画布,上面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他似乎很满意,眯着眼睛欣赏了好一会儿,然后才伸手戳了戳她胸前那几个咬痕。
“疼吗?”
这个身娇肉嫩的亚洲女孩身子瑟缩了一下,她摇头:“不.....不疼。”
撒谎。
但他并不打算拆穿,他很喜欢这种明明已经怕到发抖,却还是为了取悦他而不得不忍着恐惧,做出服从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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