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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恶贯满盈的人来说,阿鲁台的待遇实在是太好了。
虽说是被关在地牢中,但却是半地下的性质,在顶端还有个小气窗,阳光好的时候,多少能晒一晒。而且,整个地牢面积颇大,却只关了他一个犯人,几间囚室打通了,倒是显得颇为宽敞,更不用说打扫得整洁干净,里头高床软枕、日常用品一应俱全。此时正值冬夜,普通的炭火盆赶不走这么空旷地方的严寒,但囚室对面的墙根处,有两只大铜鼎似的东西,里头也不知烧的什么,只那熊熊火光,就驱散了四周的阴寒之意。
居然,还配了个牢头专门侍候他!打扫囚室,送饭打水,就差没端屎端尿、浆洗衣裳了。
琉璃邪恶的想:如果阿鲁台好那特别的一口,这牢头是不是还负责捡肥皂?
就因为他地位高,所以不管做过什么错事,对大赵百姓犯下什么严重罪行,他还能舒舒服服的活下去,若说这世上的天理,果然是打了折扣的。好在,大牢的门到底是锁着的,表明里面的人再怎么得意,也只是阶下囚而已。
任你精似鬼,失去自由,还不是如地老鼠一样,苟延残喘?
“你们是什么人?”阿鲁台问,压低着声音,神情威严,但色厉内荏。
因为,摇光的牛耳尖刀最锋利的部分,正紧贴在他的颈动脉上,压住了皮肤,挥刀就能割断,摆明了不许他惊动外头的人。摇光还小,身量没有长开,不过阿鲁台是鞑靼人中难得的武大郎,摇光跟他站在一起,差不多高矮。
如此反应,也不怪阿鲁台。刚才从地道中快上来的时候,也不知袁丹青从哪里变出几个鬼脸面具,一人一个戴得严实。夜深人静的,他们几个奇形怪状的鬼面人从幽暗的甬道中悄无声息的走出来,着实吓人得很。阿鲁台本来面朝墙壁,躺在床上打盹,听到牢门上铁锁打开的声音,转过身来,迷迷瞪瞪中吓个半死,以致才跳下床。就让一个小少年轻易得手,占得先机。
“跪下!”摇光低喝,向阿鲁台的膝盖弯狠踢一脚,迫他跪在琉璃面前。
阿鲁台挣扎几下,却没料到身后“女子”的力气很大,加上那把明晃晃尖刀的威胁,他竟然强硬不起来。摇光比之成人,身量瘦小,加上还没有变声。阿鲁台以为是女子挟持他,更觉得备受侮辱。不过他向来惜命,此时怒意上脸上心,却绝没有上身。反抗未果,暂时就老实了。
琉璃并没进大牢,而是正对着牢门口站着,袁丹青和那精瘦男子一左一右站在她身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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