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明明就是软禁。他若敢不听,或者阳奉阴违,立即就会死得渣都不剩。只听皇上的语气就知道了,君臣多年。他蔫有不知皇上表面上越温和,其实心里越是暴怒的习惯?
但。他不敢多嘴求情或者分辨,因为他不知道那件生辰礼到底不妥当在哪里,皇上又要办的什么大事。此时说多就错多,倒是一动不如一静,看看情况再说。到底,皇上不能说杀他就杀他。他好歹是掌着水军的重臣。杀或者贬,总得有个缘由。但他若真闯的是大祸,要找谁求助呢?在花团锦簇的东京都,权贵们之间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但凡坏了事,就没有人能伸出援手。这一点,他早看透了。
而等尤肖走后,萧左沉下脸来。洪长志站在一边,连大气儿也没敢出。因为,这是皇上自霍红莲死后,第一次脸色这般难看。
“派三批人出去。”片刻后,萧左道,“第一批盯着淮南侯府,若有任何动静,立即要禀报上来。第二批潜伏在郭有年家附近,不用露面,只围住了,许进不许出。第三批……不,你亲自去,把温凝之给朕找来,朕有事情让他做。”
“奴婢遵旨。”洪长志连忙应道,心中暗松一口气。
他可不想在这节骨眼儿上,单独面对着皇上。这一位看似仁厚,在民间也有仁君之名,实际上……啧啧,顺者昌,逆者亡,还亡得或者名正言顺、或者悄无声息,或者毫无疑点。至于宁安侯?皇上不方便出面的事,都是他去做,所以还是让他来坐蜡吧。有谁能想到呢?天下读书人的楷模,权贵中的道德典范,实际上是皇上的黑手啊。
洪长志心中冷笑连连,却没耽误他麻利的把皇上布置的任务完成好。那些派出的人之所以不用圣旨调动,而是密谕给他,是因为那是他负责联络的的皇上私卫,比羽林军和贴身侍卫还要心腹,但却绝对见不得光的。
不到一个时辰,温凝之就给连夜提溜进了皇宫。而当他听了皇上的吩咐,不禁惊讶得目瞪口呆。他以为红莲死后,再也不会有那边的消息了,谁想到郭有年这样作死?
“皇上,若郭有年是知情人,自然不会把这件东西公诸于众的。”温凝之想到一个疑点。
他不想郭有年有事,倒不是因为两人有交情,而是当年他们一起做了恶,纯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郭有年倒了,他亦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那是因为,这前燕宫廷的瓷器,是郭有年的老婆偷来,送给她父亲的。”萧左道,似乎明白温凝之的心思,安慰道,“你放心,朕信任你,不会因为你和郭有年曾共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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