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当年临山王与朝廷不和。甚至有自立为国的打算。可没多久,他与其他儿子一夜暴毙,只有郡王殿下您活了下来。”她这话有怀疑,却没有暗指。宫廷斗争,远远比普通人想的残酷。一夜暴毙?就冲这四个字,就有太多故事。而她并不多问,因为不关她事。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萧羽点头道,“或者有一天,我会有兴趣给你讲讲。”
琉璃想生硬的回绝两个字:不听。
但,居然忍下了。
因为她看到萧十一眼中闪过黯淡的光芒,虽然只是转瞬即逝,却似有着化不开的寂寞和悲痛,震得她心头一酸,绝情的话就没说出来。
那感觉,就像同病相怜,就像一起站在悬崖边的两个人,仿佛她看得到对方心上的伤口。
“接下来,就像临山郡的天都晴了似的,殿下被当今圣上封为郡王,接管临山郡,又发现了金矿、银矿。郡王殿下还审时度势,自愿削蕃,换得自主经营的权利,只向朝廷缴重税,并让利于民,自己更是不惜入京为质。这些,都令得临山郡百姓过上幸福安康的日子。所以,殿下在百姓中的声望更是高到顶点,一呼,可万应。说句大不敬的,临山人只知有郡王,不知有皇帝。”
“此言诛心。”萧羽拍了琉璃的额头一下,“若让我皇叔听到,我还有好吗?琉璃,你害我!”
琉璃不满的瞪着萧羽,为什么她在说正事,到他那儿就像在玩一样?她不相信,这些话没入他的耳、他的心,他这样吊儿郎当可能是自我保护的缘故,可让她很不爽。
但她并不知道,她这气呼呼的样子却取悦了萧羽,令他乐得狐狸眼都弯了:明明是跟他针锋相对,明明是在拆他的台,为什么就觉得琉璃那么可爱呢?
“说了半天,哪有掐我脖子的事啊?”萧羽摊开手,“就你所说,当年临山王府的事,已经找不到人说三道四。就算一夜暴毙了那么多人,也是理不清的陈年伤心事。至于说我对临山郡的治理,是人就能打听得到。你不知道吗?那里的官员全是皇上派去的心腹能臣,我能做主的也只是生意上的事而已。我猜,皇上看我乖巧,故意让我当个普世富家翁哪。你没瞧吗?我老大不小的,连一房正式的妻妾也没有,皇上都不催我。”说着,桃花眼瞄琉璃,就差说:要不我让皇上把你转赐给我吧?
琉璃知道这是他在施展男性魅力,可惜对她没什么用,只难得的一笑道,“郡王殿下原来和别人一样,把女人都当成愚蠢的。若没点特殊的料,我敢和殿下摊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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