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好奇怪,非要瞎子走路。”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江芸芸扭头去看,说话那人穿着看不出颜色的道袍,脚上的鞋子也破了一个大洞,脸上盖着草帽,屁股下偏垫着一张脏兮兮的虎皮。
她凑了过去:“还请道长解惑。”
那人低笑一声,声音含含糊糊:“小子昨日一出好戏,哪里用得上贫道多嘴。”
江芸芸装傻:“道长说的我听不懂。”
那帽子被扒拉下一角,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那人盯着江芸芸看了一会儿,突然一激灵爬起来:“你一个小女娃怎么扮男人。”
江芸芸脸上笑意立刻敛了下来。
“呦,生气了。”那道士露出乱糟糟的脸,胡子鬓角连成一片,从屁股后抽出半张虎皮,示意江芸芸坐过来。
江芸芸站着没动弹。
“还怪有脾气的。”老道士好脾气地笑了笑,“贫道半月前夜半见白毫光于南方冲天,不曾想道缘在这里。”
见江芸芸还是一脸不信任,他忍不住坐直身子,一脸正直:“小子真是机警,老夫虽精修丹术,却也习过相面之术。”
“长松卧壑困风霜,时来屹立扶明堂。”他捏着胡子,摇头晃脑念了一句。
江芸芸不为所动。
老道士装不下去了,虎着脸吓唬着:“你刚才求我可不是这个态度。”
江芸芸也不甘示弱:“可你刚才不想和我说。”
“你给我买点吃的,我就跟你说。”老道士摸了摸肚子,“老道肚子饿了。”
江芸芸思索了片刻,去隔壁摊位里买了两个烤饼,又买了几个肉馅馒头。
“还不算太轴。”老道士满意地点点头,“就是小气了些。”
“你刚才说瞎子是什么意思?”江芸芸把烤饼递到他手中。
老道士三下五除二就把一个烤饼吃的一点也不剩,连着饼渣都舔干净了,可见之前确实饿狠了:“味道真不错。”
江芸芸等他吃完才问道:“他们日子得过且过,为什么不把钱存起来?而且他们为什么不去找工作?”
“工作?你是说做工?”老道士睨了她一眼,“我昨日瞧你好似在家中好像并不不受宠,但现在看来到底还是富家子弟,吃喝不愁,和我们都不一样。”
江芸芸迷茫:“什么意思?”
“这块烤饼就这么大,给你们这些富家子弟留了半个多,剩下的才是我们去争的。”老道把烤饼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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