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对眸子盯着趁机撤开身子的“阿老六”。
“你二人怎般回事?闹甚矛盾?”阿老大快步上前,沉着脸冷声诘问。
姜丽默声不答,只紧着手中刀柄,看“阿老六”接下来的反应。而朱兴盛见“阿老七”不言不语,狐疑地迎着她的视线,稍作沉思,心中陡然一动,随后默默收起短刀,低沉着嗓音对阿老大道:“无事,我二人难得一番切磋,只作解心罢了。”
“切磋?”阿大佬半信半疑地在俩人之间来回瞥了瞥,哼道,“看来你俩同老三一个样,在这水下待久了,难免烦闷无趣,行了,待到迭选结束,我等自会撤离此地。”摆了摆手,又说,“既然无事,便去叫些肉食进来,那酒柜的酒也不多了,顺道叫外面的兄弟们找当家的搬些酒水进来。”
“水下?”姜丽与朱兴盛察觉其言谈之间透露的信息,各自心头一怔,汴泗帮竟在水下开凿了密道,而城南并无河流水系,此处……可通往城外?
这边俩人思绪纷涌,那边阿老大言罢,径直离开,到得与阿老三走出一里地,看到篝火的光芒在不远处摇晃时,阿老大这才长舒一口气,旁边的阿老三不由问道:“怎么如释重负的感觉?”
阿老大饶有意味地瞅着甬道方向,静默片晌,随后瞥了眼阿老三,喟叹道:“这不废话,你都看得出‘阿老七’不对劲,我又如何察觉不出?何止‘阿老七’,那‘阿老六’同样如此,个头完全对不上……”
他顿了顿,复又意兴索然地道:“欸,眼下时局混乱,元兵攻城,红阁迭选将近,那两个不知如何混进来的,又是为了哪般因果,但适才你也瞧见了,他们本事不小,其中一人的刀法怕是不逊大当家。
以那人的身手,我们……还有这些兄弟们,便是被人灭了口,也难将消息传出去,索性充耳不闻便是,你我且在这里浑噩待着,勿要徒惹事端,或可避开上面的兵荒马乱。”
“那老七与老六……”阿老三悚然一惊。阿老大只看他一眼,默不作声,犹自往方桌走去。
另一边,朱兴盛见“阿老七”只冷冷盯着自己,半晌忍不住道:“莫怪在下起疑心,阁下怕也是混迹于此吧?”
不待那边应声,紧着又说:“既然你我都有二心,干脆就此别过,各谋其事如何?”话到这里,俨然是挑明的意味,朱兴盛自然未再掩饰原本的嗓音。
于是“阿老七”听着回荡在甬道之间的熟悉声音,满是污秽的面孔一点点愕然起来,眼里写满难以置信。
如此过得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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