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得多值钱哪，再有钱也不能这样败吧！”丁八听着都心疼。
布鲁诺不知道是啥瓷杯，但他对古董略有研究，一听就知道是北宋有名的汝窑，这种瓷器存世极少，能有一只就是拜了佛了，这老头倒好，居然拿来漱口！
这特么地简直比让七仙女去耕田都造孽啊！
宫毅突然笑了，压低了声音，“那玩意儿我有两只，一只高价拍出去了，一只我拿来漱口，对外只说摔碎了。”
丁八愣了下，瞬间悟了，冲老爷子竖起大拇指。
难怪能挣那么多钱，果然敛财有道，大大的奸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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