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村未进站育龄妇女中特殊情况的有三个,都有故事。
一个是范志婷,与村干部有矛盾,村里在建设文化广场时,她门口的树种在集体土地上,正好碍事,需要清除,村干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强行砍掉了,她一直要求赔偿,村干部以树种在集体土地为由不予赔偿,几次三番的闹着,甚至找到了镇信访办,也没有给予解决,心中存在怨气,这一次尽管村干部上门催促好几次,仍然不去进站,并且扬言,问题什么时候解决,什么时候进站。
另一个是吴旭霞,结婚有五年了,仍然没有生育,不知到是女的事还是男的事,对外人来说成了一个迷,也是街头巷尾人们饭后闲暇之余的谈资。有好事的婆娘杜撰出一些故事,有的说吴旭霞年轻时流产造成的,有的说是男的不能干那事,更有甚者说吴旭霞是石女,反正众说纷纭,议论纷纷,但是不影响人家生活,人家过得仍然有滋有味。然而,前几年还正常进站的,最近几次,不愿意去,村干部都要来上几趟,磨破嘴皮,或者找不到人,给一个理由就是没有生育进站怕丢人。
最后一个是神经病,袁映香,有三个小孩,一个男孩,两个女孩,神志不清,有时不认识人。小孩难以照顾,她只管生不管养。村干部去找她进站,乱抓一团,加上身上恶臭,让人无法进跟前,好几次都没有法进站,这不,三个小孩,已经超生了。她常年被关在家里,不敢让出门,一出去,就找不到回来。男的干泥水匠,早出晚归,挣点钱,养家糊口,没有时间带她进站,村干部对此束手无策。
工作区来了,尚未志也感到有了底气。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先带门到这三个特殊情况家去,是官报私仇还是想让工作区为难。
先来到神经病袁映香家,尚未志看到门里面上锁,从门外喊道:“袁映香,开门。”
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从屋里跑了出来,“你们找谁?”小男孩眨眨眼睛,没有害怕的样子。
“你妈妈在家吗?”
“在,睡觉的。”
“你喊一下,就是你尚叔来的。”
一会小男孩出来了,“我妈说不认识你们,你们走吧。”
果然不与人一样。
秦栾用手捂着鼻子向里面看看,家里面乱七八糟,衣服鞋头扔了一地,地面堆了厚厚一层泥,好久没有打扫了。
徐宣传耐不住了性子了。“这是什么情况?”
“有神经病,不认识人。”
“她家里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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