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厅最后面,红发的少年扔下了手中最后的大小王,舞姿起的一瞬。他抬眸往台上看过来。
她心跳加快,谢江知。
谢江知这年头发是灿烂的红色,穿着白色衬衣和夹克外套,外套敞开,有几分不羁。他没有规矩地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更高的扶手,腿肆意曲起,脚踩在旁边男生的软座位上。
那同学被踩脏了座位却不敢吭声,只能僵硬坐着。
萧逸年看着台上,眼神里满是惊讶,半晌回过神:“她是我们学校的吗?”他心里嘟囔,不像啊,怎么从来没见过。
清风职高是有钱子弟的天堂,一群人成绩死烂,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就真还没这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女生。
怎么说呢,纯然干净得不像话,把他们秒杀成小混混精神小伙似的。
江淮之也啧啧称奇,忍不住看了眼。
谢江知掏出口袋里的棒棒糖,也没吃,夹在指尖。江淮之察到的视线,他把棒棒糖叼唇间:“看本大爷做什么?你还真信那些传言?”
江淮之怕他生气:“不信。”
他们最清楚,谢江知其实最讨厌这种女生了。
因为谢哥的母亲高高在上嫌弃他父亲一身铜臭粗鄙无知不懂的艺术,看谢哥和他父亲永远只是像在看脏东西。
这种女人,永远都是心比天高艺术永远在他们心中神圣不可侵犯。但他们也不想想,没有钱哪里堆得出她的衣食无忧和高雅和自以为是的廉洁。
谢江知离得远,看不清她长什么样。舞姿确实美妙,他嘴里含着糖。目光仍是落在她身上。
桑晚努力忽视谢江知的目光,她最敏感的,就是谢知行的目光。
这回她可不傻,故意漏掉几个节拍,下面观众这才没了这股子惊艳感,叽叽喳喳开始吵闹起来,各玩各的。
林语柔不可置信地愣住了。
桑晚怎么漏拍了,怎么会。
谢江知嗤笑了声,这种货色也敢出来丢人?他移开了目光,从观众席走了出去。
上辈子就是因为今天太过瞩目,让林语柔成了学校的名人,爆出李代桃僵的事,影响才会那么大。
她跳完完鞠了个躬,撑着涩疼的双腿退了场。林语柔赶紧把她拉到更衣室:“你怎么漏拍了……”
桑晚脱下身上的舞蹈服,换上自己的衣服。她没有接林语柔的话,林语柔脸色逐渐着急。
两姐妹换好衣服,林语柔忍住腰线紧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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