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之下,她伸手拉住了秦毅恒的手腕,察觉到不对,又立马松开,“王爷有什么跟我说就是了,今日王爷来这里是瞒着人的,露了脸对您不好。”
秦毅恒笑了笑,“数日不见,夫人还是那么善解人意,只是今日这救命之恩到底怎么说?”
阮清婉皮笑肉不笑,福了福身,“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秦毅恒坐在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你看看,早些认了多好,本王公务繁忙,可没空整天到处救人,救了人那就要回报。”
阮清婉不知道这一次他又想做什么,恭敬地站在一旁等着他开口。
秦毅恒道,“最近我与阮氏做了笔买卖,只不过谈得不是很顺利,不知夫人能否给令兄去封信,告诉他本王并不是十恶不赦之人?”
原来是为了生意来的。
阮氏主要经营布匹和香料,和朝廷做买卖也是常事,一般价钱合适,生意很快就能谈成。
秦毅恒身为雍阳王,又是统兵大将军,以这两个身份去跟阮氏谈生意,父亲和兄长不可能会觉得为难。
难道他是私下联系的?
那就合理了,阮家做生意向来图个安稳,铤而走险的事不会做。
所以这人是私下谈不成,于是来要挟她,想让她帮忙?
阮清婉一时犯难,前世她已经把家里人害苦了,这一世不能再把家里人牵扯到政治旋涡中来,谁知道雍阳王跟阮家做买卖是为了什么。
“王爷自然不是凶恶之人,只是奴家早已经嫁人,哪里还能插手娘家的生意,便是自己的嫁妆也是理不清楚的,王爷想和阮氏做买卖,大大方方和兄长谈就好了。”
秦毅恒道,“这么说来,夫人是不肯帮了?”
“不是不肯帮,而是帮不了,出嫁女子还管娘家的事,这实在是不合理,还望王爷体谅。”
秦毅恒轻笑,“的确如此,只是夫人说自己连嫁妆铺子都管不了,这似乎不像真话,响水胡同那出好戏,离了远山商行可演不成。”
阮清婉闻言,心里咯噔一下。
秦毅恒道,“夫人真是好手段,挣了名声,又让世子颜面扫地,世子的外室没能以贵妾之礼进府,只怕是在心里恨上了夫人吧?”
阮清婉面上冷静,袖中的手已经吓出了汗。
那些事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他是听谁说的?还是说他一直都在注意她的动向?
想到这里,阮清婉头皮发麻,她可真是惹上了个甩不掉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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