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一脚踢开房门,但因自己的身份,以及对阮清婉的忌惮,最终还是忍下了,如平常一般走了进去。
“今日回府为何不去向祖母请安?”一进来便是质问,他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阮清婉放下筷子,盼儿和陶玉福了福身,退到了外间。
陶玉有些担心地往里面张望,盼儿又带着她往外面走了一些。
“小姐会不会吃亏?”陶玉焦急,她家小姐那是从小就受不得气的,吵架哪吵得过人家啊。
盼儿道,“陶玉,要注意称呼,在这里要称夫人。”
这事儿她已经嘱咐过陶玉了,就怕因为个称呼就惹来祸端,只是陶玉先前都是那么称呼,一时之间改不过来。
她捂了捂嘴,“知道了。”
盼儿说道,“世子再是生气,也断没有打人的道理,夫人这么做自然有她的打算,我们就在这里候着,有动静立马进去便是。”
“你要记住,主子说话的时候我们不能随意进去,若是惹了世子不快,她要处罚我们,夫人若想护着,两人又要生出不快。”
陶玉认真点头,“多谢你教我。”
侯府的规矩还真是跟阮家不一样,她可得好好记着,不能给夫人惹麻烦。
里间阮清婉并未因为宋钊文的质问而停下吃饭,还是把自己剩下的小半碗饭吃了个干净。
宋钊文立在一旁,她也不叫他坐,他总不能一直站着,便自己去软榻坐下。
见她终于放了碗筷,优雅地拿起湿巾净手,他这才压着火气又说了一遍,“吃完了?”
“是,章师傅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许是好久没有用心品尝,这蛋黄豆腐羹做得格外鲜美。”
宋钊文再次怒火中烧,“你究竟想做什么?那日不过是在祖母面前问了你几句,也没有说什么重话,怎的就不声不响地回湖州去了?”
“回去也就罢了,我念你三年未归,定是想家了,容你在湖州多待些日子,也想好了回来之后不追究,你可倒好,明知祖母寿辰将至,还迟迟不归,这不是给人递了话柄说你不贤不孝吗?”
“好不容易回了府,却扯了个由头不去请安,你让祖母心里怎么想?”
他怕阮清婉辩解,自行堵住了她的话头,“少说你染了暑气,我看你胃口甚好,不像病了的样子。”
阮清婉端起清口茶喝,待他说完才幽幽开口,“我以为那日在与寿堂已经说得很清楚,既然我惩治几个刁奴都要惹得祖母将我叫去责问,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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