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的孩子啊,我怎会忍心下手害他?”
“难道我在侯爷心中就是这般恶毒的女子吗?”
“今日午饭时,我是派了云珠去厨房催问饭菜,可我并没有让她下毒啊,至于她从哪得来的毒药,我也不知。”
“我已是府中主母,府中的每一个孩儿都是我的孩儿,我何以会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孩子?”
秦氏说的真情实感,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只有江玉瑶与宋姨娘知道她这一次是真冤枉。
她是害人了,可害的不是宋姨娘。
她知道侯爷有多么看重这一胎,若她真要动手绝不会做的让人这般轻易就看出来。
宣平侯将手中的瓷瓶重重摔掷在地,呵道:“云珠是你院中的人,你如何解释?”
“她一个奴婢若无人指使,为何要害府中的主子?”
“侯爷。”秦氏红着眼看他:“我实不知,又如何解释?”
“侯爷若疑我,就此休了我吧。”
江玉灵连忙冲了出来,跪在秦氏身边,哭求道:“爹,母亲是无辜的。”
外屋的江玉衡听见了,更是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吼道:“爹,您这是做什么?难道要宠妾灭妻吗?”
“母亲定是被人所害,她绝不可能做那种事。”
江玉衡话落,抬脚就踹了云珠一脚,骂道:“你这贱婢,是不是你吃里扒外,勾结外人陷害母亲?!”
宣平侯大呵一声:“住手!”
屋子里乱糟糟的一团,奴仆的求饶声,女子的哭泣以及男子的吼叫声。
江玉瑶站在一侧冷冷瞧着,被秦氏及其子女包裹的宣平侯瞧着竟有几分形单影只的孤寂,像极了一头逐渐衰败的狼王。
大概父亲也发现了吧。
秦氏早已不是当年任他拿捏的秦氏了。
如今她有考中功名的儿子,有女儿,甚至还有权势远胜宣平侯府的林家作依仗。
她真的很好奇,一面是他盼望已久的孩子,一面是相伴多年的妻与成熟的孩子们。
他会像放弃她一样果决的放弃某一方吗?
还是会深陷纠结与为难之中?
她大抵是病了。
看着自己父亲痛苦的模样,看着秦氏哭泣的模样就忍不住的想要大笑,心中畅快极了。
只是还不够惨,还不及她当初的万分之一。
“是我做的。”混杂的房中忽而响起一道女子极为尖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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