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瑶虽然已经通过羊乳这件事认定了阿棠就是沈玉棠,可她如今多疑惯了,见了大夫不免又要再问一遍免生错漏。
大夫道:“他身上的疹子看着吓人却没什么大碍,应是服用或是接触了不该接触的东西。”
江玉瑶的心彻底放回了肚子,外祖父的信中言明。
玉棠哥哥自幼就不能服用羊乳,服之便会生红疹。
世上可能会出现相似之人,但绝不会再添上相同的病症。
阿棠,确是沈玉棠无疑。
“我知道了,多谢大夫。”
大夫摸了摸胡子,道:“这小子也够倒霉的,上次的伤刚好,这次又生了红疹,这红疹虽不致命,可最是磨人,痒起来能叫人痛不欲生。”
“对了,他现今可恢复记忆了?”
江玉瑶摇摇头:“他若是恢复记忆,也不会不记得自己需要避讳的东西了。”
大夫叹了一声,“失忆之症只能交给时间慢慢治愈了,我才疏学浅,无能为力。”
“对了,治疗红疹的药方我已留下,一份外敷,一份内服。”
大夫说完服身见礼就要告退,江玉瑶忽而又想起一事,低声询问:“大夫,我能告诉他关于过去的事刺激他的记忆吗?”
大夫连连摆手:“万万不可,如此行事恐有风险。”
“我曾听说有一人也是伤了头因而失忆,家人为了能让其恢复成日给他说过往之事,后来那人竟给疯了。”
“失忆者魂魄本就不稳,游离在外,这时应该安其心,养其身,万不能再刺激他们了。”
江玉瑶本还打算等会进去就告知阿棠真相,可如今听大夫这么一说彻底打消了这个想法。
“我记下了。”江玉瑶服身道:“多谢大夫提醒。”
幸亏她多问了一嘴,不然就要铸下大错。
江玉瑶送走大夫后,转身去了偏房探裴行修的病。
她想起刚刚大夫说,这红疹奇痒无比,能让人痛不欲生。
可裴行修喝下羊乳后却始终面不改色……
他失踪的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致使他在失忆后仍还保留着这远超常人的忍耐力。
一进屋就是一股子药味,文兴刚给裴行修上完药,见江玉瑶来了,忙起身见礼,裴行修听见响动,立即把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耳垂似是可疑的红了一圈。
他不似从前那样眼巴巴的瞧着江玉瑶,而是垂下眼帘,骨结修长的手紧攥着毯子,倒是像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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