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好不容易安抚好郭帅印的情绪之后,我这才把三先生请到了大厅,单独聊了起来。
我把夜里梦到刘月红的事跟他一说,三先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
他疑惑道:“刘月红?刘月红入你的梦做什么?是不是你那天开棺时,贪恋她的美色,心里老想着,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美色?三先生,这可能吗?”
回想起那夜开棺,看到刘月红的尸体躺在破棺材里的模样,我一阵心惊胆寒。
她的手被棺材钉钉着,脸上蒙着黑布,黑布下一双眼也被割去了眼皮。
那画面至今想起来,我还后背发凉。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刘月红的模样。
之后第二次,就是刘月红尸体复活后,追到卫生所里找郭帅印时。
一个没有眼皮的女尸,在漆黑的卫生所走廊里大开杀戒,更没什么可被贪恋的。
再之后,刘月红的魂虽说被招了回来,但全程都附在狐狸脸的身上,即便魂体并不恐怖,可我却没见过。
听我一阵抱怨,三先生也陷入沉思。
想了想,他说道:“按理说那刘月红不该找你,就算愁怨未了,孤灯子帮不了她,她也该找我才对……”
听三先生提及孤灯子,我忙问道:“三先生,那要不要找孤灯子,把这事问问清楚?”
三先生忙摆手道:“别,那小子心术不正,好不容易才甩开他,可别再招惹上了……”
我心想也是,这孤灯子就没干过一件好事。
何况他一直惦记着狐狸脸,还是离他远点的好。
于是我梦到刘月红这事儿,我俩也就没再说提。
总之一切随缘。
之后的半个月里,我总算过了段舒服日子。
三先生叫我留在码头上给他帮忙,每晚到码头边去起坛作法,超度水中那些亡灵。
这半个月里,不知从哪儿聚过来的一大批河漂子,也在三先生的组织下,分批被住在码头的街坊们打捞了上来。
一群河漂子被三先生起坛超度后,全被埋到了白家沟坟地里。
起初几天,这事儿传得沸沸扬扬,众说纷纭之下,几乎周围十里八乡全都闹得人心惶惶。
好在那段时间,码头上也再没出什么事,又有三先生大事化小地把事儿蹚了过去。
时间一长,周围的人也就都忘了,又都恢复到了原本的平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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