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见了没?!”
“是!”
队员们齐齐应声。然后分散回家。
而高文队被火武队给踢散架、还爬着喊爷爷的消息迅速传开,使得整座京城都有了热闹的茶余饭后谈资。
“哎你们听说了没?高文队解散了!”
“哈哈,那场球赛知道叫什么了不?‘高蟹赛’!”
“啧,说解散也不尽然,那可是四品文官往上的重臣家少年球队,不可能没有了的。你就看着吧,过不多久,换个名字就又出来了。”
“哈?他们能那么不要脸?!”
“脸?呵!”
“嗐,不说那些。你们就说说那战歌、说说那个小军师!”
“小军师啊……我听戚家洒扫的下人说,那孩子可了不得。才小小年纪,就已见羽先生之睿智、周将军之风华、刘贤主之气度……”
“闭嘴吧你,别瞎说!也不怕妄议先贤掉了脑袋!”
“哎呀,怕啥?咱们这不就是自己人在这儿私下里说说嘛。我可也听说,那孩子长得俊逸不凡、英武出尘,以后绝对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闭嘴吧!”
“闭不住,那咱们不能说小军师,就说说那战歌吧。”
“哦豁!说起那战歌,我可是记得。”这人说着就哼唱了起来。
太久远、太古老的歌,歌词已经记不太清,只恍恍惚惚记得一点点儿调门。没哼两句,就拐跑了音。
不过,立时就有人补上。
渐渐的,像被人扒开尘封已久的记忆,渐渐的,歌声如同涓涓细流,汇聚成一道澎湃的江河,越来越大、越来越嘹亮,唱得也越来越清晰。
唱进了大街小巷、唱进了家家户户、也唱进了宫城高墙。
老皇帝掀了龙案上所有的物什,立刻下令全都闭嘴!
文臣们心有戚戚,有些回家揍螃蟹孩子。
武将们脸上拉着,心里雀跃振奋。继续在脑中哼哼着,回家奖励孩子们。
文臣、武将自来不对付,这事儿无非就是小孩子家家被人挑唆着胡闹,谁也没法在朝堂上闹开,那样只会显得小题大作没风度、没格局。
就正如赵北晴所想的一样:输了的人,都恨的是那个挑唆者。
当然了,下了朝,有些人还是难免会在背人处,悄悄地议论。
“王家这是大梁刚倒,就撑不住了?听说当龟爬喊爷爷的人里,就有王良鹏那嫡长子,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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