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个请人法的吗?
但随即看见“自己人”睡得天翻地覆、叫都叫不醒的模样,便话音一转,拦去一名想继续搜挂牌的兵士面前。
“哪怕是陛下召见,亦需清醒整洁。你们就打算这样抬着我们去,然后再企图治我们个失礼冒犯、不敬上官之罪吗?还是说……”
晏旭说着冲桑奇豪笑了笑,再道:“您莽撞行事、搜馆封门,却无法善了,又不愿意低头赔罪失了颜面,就想趁我们不备,悄悄开门、再暗暗偷人吗?太不敞亮了吧?”
桑奇豪被狠狠噎住。
有这么戳人心肺的吗?有吗有吗?
他冷哼一声:“给你们个台阶,还不想麻溜溜儿下来,事情继续闹大,本将左不过是挨顿板子,你呢?你们呢?心血白费、前程尽毁,你确定要阻拦?”
反正别人会不会毁他不知道,面前这个小大人似的、拽不拉叽的病歪歪少年,肯定是毁定了。
晏旭听着,知道自己确实避不过,又想着的确不适合再影响考生们乡试。
便一点头道:“你抬了他们回去也得等他们清醒。处理不好同样会将事情闹大。不若我先跟你去觐见知州大人。”
桑奇豪巴不得赶紧先离开,闻言对兵士们一抬手:“行了,退出馆外,暂时不许人出去。等另七名县案首醒了,将他们送来省衙。”
总不能让人溜了不是?反正最重要的就是这个病歪歪。
却没有注意到……背后许多双眼睛睁开,看向晏旭那瘦小的背影,泪盈于眶。
而等桑奇豪带着人,在见到常知州后,便行礼禀报道:“启禀知州大人,除开县县案首外,绵州其余案首,都拒绝跟本将来面见大人。”
晏旭:“……”
当真只有更……没有最。睁着眼睛说瞎话亦不过尔尔。
晏旭没有急于立刻辩解,只按规矩,见礼:“小生晏旭,绵州学子,见过知州大人。”
常元纶眼皮掀开,看看这明显病弱的少年,再瞟了眼桑奇豪,猜测其又是自作了什么主张,却又不适宜当场斥责,便摆手示意其下去。
再次看向晏旭,稍稍释放出官威。
“你胆子倒是大,竟敢一人前来,还远超该年纪的沉稳,看来是有所倚仗。不过本官爱惜人才,所以,出题考考你。若能过,你们其他人安然无虞。若不过……只怕,就怨不得本官了。”
晏旭拱手:“小生明白,还请大人示下。”
他见陛下都沉沉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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