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打不过,就避着,同时也让所有人避免被挑起情绪。属那啥的。和海禁的目的一样一样的。
“那您怎么还敢公开?”晏旭随着杜景辰的话,再问了一句。
鲁夫子被问得松开了手,还有些讪讪着替晏旭整理好衣领。
叹口手,背着手,侧过身,交代了句:“任何生物,它属于全世界。你有空就记得画,老夫保证你在学院内的安全。”
走了。
晏旭不由对这位执着于知识的夫子肃然起敬。
这样的人,真的不讨厌。相反,还很可爱。单纯的可爱。
也或许,因吐蕃敌人带给这个国朝的伤痛太久、太深,深到有心之人,做梦都想拿回那儿吧。
晏旭,比任何人都更想!
如今,他曾经的故土,被三个不同的国家霸占着。每每想起,就痛入骨髓。
“走啦,快饿死了,咱们要去哪找点儿吃的啊?”
这给耽误的,别说饭点过了,就连下晌的课时都要开始了。
晏旭也才听到自己腹中的空鸣之声,然后和杜景辰,大眼对小眼。
他是为了帮家里省口粮,什么也没带。
杜景辰是因着不懂,什么吃食也没带。
而晏旭的注意力从来不在吃食上,也忘了提醒杜景辰带。
这下好了,饿着去……吧?
晏旭眼珠一转,下巴一偏:“跟我来。”
去哪?
追上鲁夫子,要吃的去了。
单纯善良的好夫子,二话没说把人领去自己的宿院,招呼自己的小厨房,做了顿好吃的给这俩孩子。
晏旭也是通过这一次了解到,鲁夫子并不是完全靠月俸过活。他家是西南世族,祖上出过大官,且在功成名就后全身而退、使家族力量得以保全。
鲁夫子也曾官至六品,因怎么都无法进入心心念念的翰林院,又受不了官场的尔虞我诈,干脆辞官回乡,跑到开县来做了县学夫子。
一是图着这儿清静;二就是真的挺想帮帮偏僻地区的书子们。
每一次乡试和会试中,南北方学子的数量对比,都是对出自北方学子们的一种伤痛。
拿考秀才试的院试来说,就比对开县,历年来考上的数量只有七、八人,有的县则更少。
南方呢?一个县,一千多人。高峰时,一万多人!
因此也造成朝堂上,北方官员的数量,远远少于南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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