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我是打算逛完汤谷之后再去望丘城瞧瞧,之后大概会离开瀛洲,去别处瞧瞧。”
初识而已,也没那么多话说,几句闲聊之后便各自打坐调息,落船之时,已是三日之后。
常言道水往低处流,但这歇月湖外的覆水河,流水却是自下而上。
刘赤亭望着那条流经一处峡谷之后便生生逆流而上的河水,不禁长大了嘴巴。
就是寻常河流,但坡度极大,眼瞅着河道之中漂浮之物往上去,任谁瞧见都得咋舌一番。
峡谷之中是一处渡口,有船自北边来,会停在此处载客,随后沿着覆水河而上,去玩那个歇月湖。
见刘赤亭一脸惊讶,徐放舟去渡口买了一壶酒递去,笑道:“朱老弟有所不知,歇月湖南北各有一处溢口,北边溢口水往下流,向西百里之后便汇入这峡谷之中,故而叫做倾水河。水流过峡谷之后,便又会往上回歇月湖。所谓覆水难收,但这流出来的水又被歇月湖收回去了,故而叫覆水河。歇月湖外覆水河、歇月湖中山上城,此乃桑山四景其二,故而游人极多。不过像朱老弟这般走着来的也不多见,大多都是搭乘去往望丘城的云船,中途下船。”
其余二景分别是天上悬湖、汤谷流云。
刘赤亭接过酒抿了一口,点头道:“确实奇特,倒流之水,生平仅见。”
但渡口人并不多,刘赤亭便有些疑惑:“游人也不是特别多吧?”
赵清萍一叹:“那日动静太大,每逢此事山上城都会开启护山大阵,只有自歇月湖而下的船才能再载人上去,况且,需要山上城令牌才行。”
此时一艘不大不小的楼船驶来,刘赤亭轻声问道:“我没有令牌啊,岂不是进不去了。”
赵清萍一笑,“放下,有我呢,上船便是。”
刘赤亭点了点头,才把酒壶贴在嘴边,猛地察觉到了一股子气息,他瞬间头皮发麻。
转身一看,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位黑袍女子,还光着脚……
此刻船稳稳停靠,刘赤亭咽麻溜往前,不论如何,先躲着再说。
可前方一位持刀大汉皱着眉头,沉声道:“令牌呢?”
赵清萍快步上前,眉头一皱,“有没有说过让你们待人和气?”
汉子一愣,赶忙抱拳:“属下知罪,小姐请登船。”
刘赤亭这才缓步过去,心中骂骂咧咧。
怎么还换了一身行头?咋个回事嘛!希望她没有令牌。
结果他才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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