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笑说。
左王风立即站起身来说,“那领主大人,我们就不多打扰了,先行一步了。”
“左将军,我就不多送了。”顾婵说。
左王风不再多说,马上领着水月和南贤王父子二人离开。
不一会儿后,四人就乘着马车离开了领主府,朝着江南城南面赶去。
他们刚走不久,魏星就冷笑着走进了大堂里,坐到顾婵身边说,“要不要派人监视一下他们?”
“不必了,凭左王风和水月的本事,派谁都没用。”顾婵挥手说。
“看他们这样子,不像是来参加明日诗会的,倒像是来打探城中布防的,万一让他们探明了城中布防,诗会结束后,他们再想攻打江南城,可就方便的多了。”魏星及时提醒说。
顾婵对此毫不在意,“我心里有数,你这段时间就把领主府这边给我弄好就行,至于后续搞军事演习的事儿,我自有办法收拾他。”
“那行吧!这事儿我就不多说了。”魏星微笑说。
“对了,程浩和元英情况如何?”顾婵追问。
魏星叹气说,“放心吧!他们天还没亮,就已经悄悄乘马车出城返回南城了,应该问题不大。”
“哼!但凡他们二人半路上出点什么事,我就得让左王风他们付出代价。”顾婵铁青着脸说。
说完,她不在大堂里过多逗留,而是僵着脸起身离开,回去后院房间里睡起了大觉。
魏星自是把心放到了肚子里,继续领着元洁和任南山,打理领主府内的事务。
下午黄昏时分。
正当顾婵还在床上呼呼大睡时,江南城南面一家客栈中。
此时南贤王父子二人,正躲在楼上一个房间里,怒不可遏。
过来这边住下后,父子二人好不容易才避开了左王风手下监视,能单独相处,所以这时的他们,已将近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聊了个一清二楚。
南宫谨自然认为,先前他被老院士关在江南书院里折磨,是水月下的命令,这不,他将这事儿说了以后,南宫松自是愤怒至了极点。
坐在桌边,他一双拳头拽的死紧,咬牙切齿沉声怒喝,“好个水月啊!当真是够狠的,竟是吩咐江南书院的人,把你关起来折磨了半个来月,要不是顾婵为了保程浩和元英,和我做了交换,恐怕你还得继续被折磨。”
“爹,水月这个贱货,仗着是太子爷的人,根本不把你我二人放在眼里,我是咽不下这口窝囊气,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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