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的,晚上一过十点全是不让播的。
徐琨又翻了几篇类似的文章,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自己怎么好像稀里糊涂就变成买办、带路党了?
不过让韩国女团唱《中国话》,总比被真正的韩流入侵要好吧?
“琨哥。”
这时江依燕拿起一张照片,对着徐琨晃了晃:“我觉着这个还可以啊,你真就一点都看不上?”
说着,又翻过来看了下背面:“白栤,这还是西北政法大学的在校生呢。”
“那倒是挺适合保强的——对了,说到保强,晚上跟我一起去赴个饭局,到时候你也帮着观察观察,看那女人对保强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江依燕一听说是要去见胡牒,立刻就把什么红楼梦中人抛到了脑后,摩拳擦掌准备帮保强验一验成色。
论心眼,她肯定比不上霍司燕,但有一点她看的比霍司燕更清楚,那就是徐琨虽然好色,但却更注重兄弟义气。
如果自己能给保强促成一门好姻缘,效果肯定比介绍十个白栤都好使。
等吃完中午饭,徐琨就又急吼吼的出门了,下午他约了冯晓宁导演见面,本来是想聊聊剧本的,但现在恐怕要先谈一谈人事了。
都梁在编剧团队里说怪话这事儿,徐琨先前也只是隐隐有所耳闻,没想到‘上面’比他掌握的还仔细。
这到底是谁泄密的?
徐琨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傅老,能抛家舍业在金三角卧底11年,老爷子什么党性那还用说嘛?
不过他也没有要深究的意思,人家老爷子也没做错什么,怪只能怪都梁嘴上没个把门的,不懂的交浅莫言深的道理。 而等徐琨离开之后。
唐焉把碗筷拿到厨房里,心不在焉的洗漱着,情绪多少有点沮丧,来之前她设想了许多,可真等见到徐导,却又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明明双方都已经不止一次负距离接触了,可她却觉得自己和徐导的距离非但没有接近,反倒好像越来越远了。
这或许是因为‘春晚事件’后,徐琨的形象又有‘膨胀’的缘故。
“想什么呢。”
江依燕看她洗来洗去没完没了,就随口吩咐道:“要是不知道该干什么,就去把卧室整理一下——等晚上你洗干净了早点睡,给我和琨哥把床暖好。”
唐焉低着头‘嗯’了一声,心情反倒好转了一些,这虽然是个暖床丫鬟的差事,但好歹不显得自己那么多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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