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这情况确实特殊。
可保强自己不敢去说,还硬拦着不让徐琨去说,说是导演死了亲爹都没耽误事儿,自己哪能拖剧组的后腿儿?
“再说俺要是走了,谁陪你过年啊?”
面对那一脸憨笑的小圆脸,徐琨还能说什么?
腊月二十九上午,两人迎着漫天飞雪离开了剧组,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发现林老板的饭馆已经关门了,上面写着过完年初六开始营业。
中午两人沿街找出老远,才发现了一家对外营业的小饭馆。
就这,保强还感慨年味儿越来越淡了,以前根本没人会在这时候开门营业。
“你管他年味儿淡不淡的,只要酒不淡就成。”
徐琨一向是不喜欢过年的,小时候每次过年,他总是最孤单的那个,周遭的热闹只能反衬出他心底的冰凉,而等长大以后,他又成了众多孤寡中的一个。
宝强做兄弟是合格的,做酒友就完全不合格了。
徐琨还没怎么尽兴,他就已经烂醉如泥了。
徐琨只好打包了几个菜和两瓶老村长,准备等晚上再喊保强喝个还魂酒。
当然了,年三十的方便面也是必不可少的。
这回路过学院路的时候,保强不避着走了,改横着走了,一路嚷嚷着先娶个北大的,再娶个清华的,人大的姑娘都只能当成备选。
徐琨哭笑不得,这小子平时蔫头巴脑的,没想到原来也有个大大的后宫梦。
为了阻止保强给中国农大贡献尿素,徐琨最后是一路把他扛回家的。
到了院门口,徐琨摸钥匙的手突然一僵,因为院门前赫然正站着个长腿姑娘。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我问了邓朝。”
崔菠歪着头,一脸平静的问:“这么冷的天,不请我进去坐坐?”
“请,怎么可能不请!”
徐琨一边暗骂邓朝这反骨仔,一边开了门锁将崔菠让进院里,然后指着里面那间道:“你先进去坐,我把保强安顿好就过去。”
说着,把钥匙连同打包的酒菜一起递给了崔菠。
崔菠接过来就觉得手上一沉,再看看徐琨肩头的保强,对徐琨的体魄再次有了清晰的认知。
徐琨自顾自打开保强的屋门,把他侧放在床上,又用枕头被子固定住。
等归置好了,他突然感觉这一幕十分熟悉,去年年底土木小哥好像也是这个姿势。
带着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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