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总、盛夫人,小盛总,我是蒋立松。”他笑得讨好。
“原来是蒋总。”盛懋章挑眉。
他早就注意到这人出现在年会现场。
这是公司活动,有外人来打扰,他心下是不舒服的,却又碍于人多,没管罢了。
“有事?”盛懋章语气生冷。
“不请自来,实在抱歉,知道您和夫人贵人事忙,我不会耽误你们太多时间。”蒋立松说着,示意秘书把礼物送上去。
盛庭川瞧了眼,几样东西,加起来也有大几百万。
“我们两家平时没什么交情,蒋总送这么贵重礼物,恕我不能收。”盛懋章直言。
无事献殷勤,
肯定没好事。
蒋立松一听这话,心下腹诽:
定是盛家还在恼恨小女儿差点害了盛书宁,所以才不愿收礼。
所以他直接说:“盛总,盛夫人,这些礼物你们务必收下,其实刚出事的时候,我就该带着逆女来给你们赔罪,实在是出了点事,抽不开身。”
“推迟这么久,你们心里有气也正常。”
“这些礼物就当是跟盛小姐赔罪,我女儿年纪小,不懂事,也希望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她,也饶过我们蒋家。”
蒋立松生怕被赶出去,语速极快。
盛庭川想阻止,也晚了。
他揉了揉眉心,
真是个眼盲心瞎的蠢货!
简直自寻死路!
盛懋章夫妇对视一眼,都不是傻子,早已听出了端倪,又瞧见儿子揉眉的举动,喻锦秋只冷着脸,“蒋总,这就是您赔罪的诚意?”
蒋立松心虚,“我女儿怀孕了,在住院,等她身体恢复,我定带着她登门赔罪。”
“我已经狠狠教训过她,她也知错了,索性那晚没铸成大错,盛小姐是吉人自有天相,平安无恙。”
这夫妇俩可都很精明。
前后联想,
女儿与蒋家有交集的时间点,就是订婚宴那日。
那晚出了很多事,他们家素来不爱管闲事的儿子为替蒋池雨出头,掌掴了她妹妹,贺闻礼还让人打烂那人的嘴。
只是盛书宁平安无碍,又传出怀孕的喜讯,夫妇俩沉浸在喜悦中,自然没多想。
如今细思,
很快就明白,那晚出事的,不是蒋池雨,而是:
他们的女儿!
那可是他俩好不容易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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