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鸿志人不咋地,但是眼光绝对很好,有间酒楼这个位置选得好,只要是从永定门进城出城,都必须经过这里。
窗外飘着大雪,临街的窗户却开着,寒风裹挟着好些雪花吹了进来。
这时李虎和孔庆祥站在窗前一任窗外的雪风吹着,眼望着永定门方向,望着大街上熙来攘往的人流。
孔庆祥望着大街上,眼中闪着光:“有着伯爷的教诲,由我亲自动刑,不愁二房的小崽子不说实话!到时候我要让整个京城都知道衍圣公参与夺嫡,谋求非分恩荣!我要把他那张虚伪的面皮剥下来!”
说到这里,他转望向李虎,“那老东西做梦都不会想到,我已经看透了他的阴谋诡计!”
看着他那自以为是的傻样,李虎真想告诉他,你想知道的我早就全知道了。
李虎望着他,耳边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响:“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
一阵雪风吹了进来,二人身上的斗篷大氅向后飘了起来。
孔庆祥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壶酒,递给李虎:“伯爷,喝口酒暖暖身子。”
李虎一笑:“我怕你给我下药。”
孔庆祥先是一怔,接着笑了起来。
李虎:“报仇归报仇,不要忘了要先进宫请示。”
孔庆祥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的。”
李虎想了想:“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你亲自动刑不太好,让下面的人来吧。”
孔庆祥对着壶嘴咕咚了好一阵子,抹了抹嘴,说道:“我要把我这么多年的付出从他儿子身上讨回来!”
果真是爱之深,恨之切。
李虎提醒道:“不要闹出人命,否则不好收场。”
就在此时,一阵马蹄声杂沓而来。
风雪中,一个头戴一顶往后搭檐的布帽,穿着粗布棉袍的青年领着几名随从驰马奔来。
孔庆祥目光一闪:“来了!”说着朝对面挥了挥手。
“这样也能认出来?”
“能!二房的狗崽子烧成灰我也能认出来!是孔老二的二崽子!”
李虎笑了一笑,又把目光望向已被南镇抚司番子拦下来的孔小二,这小子当真是没有一点生活经验,只想着低调,却忘记了他胯下的马匹和身后的随从,哪一样都与他身上的粗布棉袍不符,纯粹是弄巧成拙。
这时,楼下吵嚷了起来。
李虎摇了摇头,这些孔家子弟在曲阜呆久了,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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