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打击,直接让太上皇大病了一场,就在众人以为他即将驾鹤西去之际,他竟熬了过来,虽身体大不如从前,但精神尚好。此时正在花园里缓缓地练着太极。
一大群太监宫女托巾捧盂,远远近近地环侍在侧。
一个司礼监大太监随着夏守忠走了进来,远远地站住。
太上皇的余光感觉到了,收式。
太监宫女们急忙上前,披衣的披衣、奉巾的奉巾
待太监宫女们侍奉完毕,那大太监才随着夏守忠上前。
那大太监走到太上皇面前,跪了下来:“叩见太上皇!”
太上皇没有看他:“起来吧。”
那大太监磕了个头站起了,躬着身,赔着笑说道:“陛下说了,昨儿传太医问了,说是太上皇只要安心荣养就行,太上皇只管放心。”
太上皇听了,鼻子里笑了一声,说道:“难为他还有这片孝心。”
那大太监:“陛下还说了,等忙完了这一阵子,就亲自过来请安。”
太上皇:“知道了。告诉皇帝,让大相国寺的老法师常来讲经说法就行了。”
那大太监赔着笑答道:“是。”跪下又叩了个头,这才起身退了出去。
望着大太监逐渐消失的背影,太上皇冷笑了一声。
太上皇踱开了脚步,一边走一边说道:“这孽障是铁了心要将朕困死在这大明宫里了。”
夏守忠心中一叹,因为万寿大典的事,皇帝至今没有解了对大明宫的封禁,只有每月初一十五,大相国寺主持进宫讲经说法之时,他们才能了解到皇城外的事情。
夏守忠陪着太上皇在前面走,几个司礼监太监若即若离地跟在后面。
太上皇走着走着,突然停住了脚步说道:“那个小畜生做事一点也不靠谱。”
夏守忠苦笑,秦氏的事把太上皇给刺激到了,不仅是当今,就连废太子也成了“该死的孽障”、“小畜生”,由于皇帝封禁了大明宫,消息传递不出去,只能通过大相国寺主持与四皇子做了一场交易,把原本准备留给三皇子的一支暗中的势力交给了四皇子,结果四皇子只是放出了一些谣言。
一阵风吹了起来,把太上皇那头已经由白转黄的疏发吹得凌乱地飘着。
夏守忠心中一酸,这场大病差点要了太上皇的命,也让他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夏守忠:“起风了,咱们回去吧。”
太上皇昂首望着远方的天际,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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