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就不出门了。”
老年管事:“是。刚煮的元宵,我去给孙少爷盛一碗来吧。”
白鸿志略想了想:“去吧。”
老年管事走了出去......
雪花纷纷扬扬,后门慢慢打开了,一个戴着斗笠的汉子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向两边瞧了瞧,接着向巷子的北边快步走去。
后门又从里面关了。
汉子的身影在大雪中消失,巷子这头一个人闪了出来,悄悄地跟了上去。
......................
悠扬的曲笛声远远传来。
一盏灯在大雪中发出昏黄的光向荣庆堂大花厅飘过来了。
琥珀侧着身子伸长了手臂,把灯笼伸在李虎身前的右侧,嘴里还轻声说道:“雪滑,二爷走慢点!”
这时,大花厅里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檀板,接着小堂鼓敲响了,然后传来了一个坤伶正宗吴语的昆曲:
脸欺桃,腰怯柳,愁病两眉锁。
不是伤春,因甚闭门卧。
怕看窗外游蜂,檐前飞絮,想时候清明初过......
琥珀笑道:“回来的巧了,这正是二爷点的《浣纱记。捧心》的唱段。”
李虎笑了笑。
琥珀接着说道:“听鸳鸯说,下一个是老太太点的《西楼。楼会》,唱完了那一出,咱们就能回家了......”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坏了,没准备钱......”
李虎停住了脚步:“哦?准备什么钱?”
琥珀:“以往的规矩,唱完这出就歇戏了,然后大家一起吃元宵......老太太会说一个‘赏’字,珍大爷琏二爷他们会命小厮们将准备好的铜钱往戏台上撒,打赏戏子们。二爷虽是来做客的,到底是咱们李家的家主......也该打赏的。”
李虎听了觉得有礼,却也为难了,他身上有钱,还是一笔巨款,可没地方换成零钱啊!
就在这时,贾琏招呼几名小厮抬着两个大箩筐从穿堂那边过来了。
“忙完了?”贾琏和李虎的关系近多了,说起话来也多了几分随便。
李虎点了一下头,今儿他算是忙了一天,先是在贾赦书房与保龄侯史鼐说了半晌话,这家伙鸡贼的很,话里话外都在打听皇帝对四王八公一脉的真实态度和太子的病情,听不下去的贾赦直接端茶送客,史鼐只得涨红着脸离开。
就在李虎以为可以去荣庆堂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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