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没有兴趣!你还是当面交给谭行长吧,他明天上午就来淞阳。”
滕德明一脸的厌烦,抬手挡了回去。
“您——别误会,我不是对您有意见。材料中只是谈了我个人对此次干部竞聘的几点看法而已。也好,等明天我见到谭行长,再咨询他几个问题。否则,我、我真的要憋屈死了!”
殷森悻悻地说。
“咨询?你向他咨询?你以为谭行长会有耐心解答你的问题吗?!我看你现在越来越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年轻人,如果把自己已有的那点资本仅仅作为享受甚至是攫取利益的价码,那么到头来你最终就会像一只愚笨的蚕一样——作茧自缚而已!”
滕德明边说着边转过身,他上下打量着殷森。那种陌生而诡异的神态,让殷森的心里毛愣愣的难以招架。
“可、可是,滕行长!大前年省行进行正处级职务竞聘的时候,省行就安慰我说再等一届。并且承诺我将来组织上肯定考虑我的去向,再说了谈话那天您也在场啊。现在王行长拍拍屁股走人了,又换了个张茂林!三年过去了,人生有几个三年?您们都是过来人,你们总不能、总不能让我把大好光阴都荒废在淞阳吧!啊?”
殷森的后几句话简直是在嚷了。
“混账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在跟谁讲话?!”
滕德明呼地一下转过身,随即扬起右手,转瞬间又放下。
滕德明的这个动作来得快、结束得更快,或者似乎只是一种下意识的反映而已。
滕德明目不转睛地瞅了瞅眼前沮丧的殷森几秒钟,便木然坐下了。他随手递给殷森一支烟:
“小殷呐!这几天我心情不好,好像总难以厘清一些事情的头绪,今天只能拿你撒撒气了。你不至于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滕德明的语调儿明显柔软了许多。他长出口气,一股灰白色烟雾像一根笔直的棍,从他嘴里喷吐出去。
殷森俯首帖耳说:
“哪能呢?我又不是孩子了!这些年如果不是您前后左右给关照着,我哪有今天?!只是这次淞阳班子的调整确实有一点诡异。换句话说,如果是边泽成上去,哪怕是刘万一扶正我都可以接受。唯独对张茂林的提拔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从哪方面讲,他都不是最佳人选。省行决策层尤其是谭行长本人究竟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考虑呀?这个张茂林呐,平时除了到处挑毛病、发脾气以外,我真的没有见到他对淞阳市行的工作有什么吸引人眼球的贡献。给这样的货色以机会,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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