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得了,别再糟蹋自己了!我看你这老家伙也有些偏激啦。”
张茂林苦笑着劝解说。
“眼下,关于维信行长调离以及我接任的信息,恐怕是已经满天飞了!既然如此,我坦然面对不做任何理会就是了。但在接到省行正式任命文件之前,我私下里仍然只能把它当做一种传言,总不能自己出去到处自吹自擂吧?!”
“嗯,那倒是。”陶守礼平静点点头,接着说:
“对于这件事,你有你的判断和考虑,这一点可以理解。至于我,绝对相信我闺女的说法。陶冶是个很准成的孩子,若不是十拿九稳的信儿,她是绝不会特意告诉我的。
张茂林说:
“算了,咱别拿小冶说事。假如,我是说假如这件事情靠谱,你讲讲下一步我该怎么办?”
陶守礼冲张茂林翻翻眼皮:
“怎麽办?哼哼,我看你是明知故问吧!该咋办就咋办呗,按照规则出牌就是了——一政绩、二人气、三关系、四马屁!这一套程序好比是毛驴的四只蹄子,缺一不可!否则,您就甭想攀上那副金鞍子!江湖上您见过三条腿的毛驴撒欢儿跑吗?!
近十年来,淞阳市兴商银行历届班子的‘一把手’,之所以没有一名本地人选上位,原因可能很多,但有一点是最重要的!那就是我们淞阳人的脑壳总是无法摆脱‘三种人’的影子!”
张茂林笑了,他问:
“三种人?这词儿啥意思?难道说,我们的队伍中还存有文革中那些造反派的余孽?!呵呵呵……”
陶守礼回答:
“别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市行烧锅炉的师傅都知道的俏皮话你会不清楚?是不是非得从我嘴里说出来不可?”
“呵呵,我老张头洗耳恭听!”
张茂林狡黠回答。
陶守礼继续说:
“那不过是咱们淞阳兴商银行员工经常自嘲的几句打酱油式的说辞罢了:寡妇睡觉,上边没人;小姐睡觉,频繁换人;两口子睡觉,一家人‘整’一家人!
我的大书记,其中的意思能理解吧!”
张茂林渐渐收敛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的表情。
陶守礼道出的这几句戏谑调侃,张茂林早就在其它场合有所耳闻,尤其是常听司机陶侃嘀咕。只不过陶守礼在今天这个场合讲出来,的确令张茂林觉得如鲠在喉。
作为淞阳人,张茂林在年轻时候也并不是没有此类想法。为此,他曾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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