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以及亲属不都在省殡仪馆吗?你们应该见过面才对呀?”
张茂林觉得王维信这样的提问有些不着边际甚至是别有用心。
“啊,是、是,我们也只是匆匆见过一面。几位老人还算是通情达理,在我面前并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也许,也许是还没到时候吧。”
王维信讪讪地说。
“没到时候是什么意思?你认为闻禄的家属如果提要求、提意见,还需要选择时候或者具体的时辰吗?”
张茂林马上返问道。
“哦不,我是说对这件事情的处理,还没到最后摊牌那一步。我想,只有涉及到谈钱的时候,才算是我们双方应该共同面对的核心问题。”
王维信看了看站在窗口的张茂林,继续说道:
“明天找个时间,我们开班子成员会议。市行要形成一个闻禄善后的完整处理预案,然后以会议纪要形式上报省行。”
王维信边说边走向张茂林。
王维信轻拍着张茂林的肩头,缓缓说:
“茂林,我理解你的心情,知道你和陶科长之间的多年情分。我听说陶守礼与闻禄之间的翁婿感情非常深,这件事对老陶同志的打击一定很大。所以,市分行从执行相关制度的角度也好、或是体现对退休老干部人文关怀也罢,总之,我们必须全方位用好、用足相关的抚恤政策,在一些具体问题的处理上,你可以代表市行党委去拍板定夺。当然啦,对于非我出面解决不可的问题,我一定和你保持高度一致。总之一句话,只要是能用钱解决的,你就不用有任何顾虑。我这样表达,你应该能理解我的初衷吧?!”
王维信语气很柔缓,并且微微点着头,用以表达他此时此刻格外的坦诚态度和用意。
房间里短暂的寂静。
张茂林确认对方无语后,带着略有沙哑的嗓音回答说:
“地球上每天都有成千上万次车祸发生,生离死别过后,日子总得继续下去,于公于私莫不如此。只不过闻禄是我们所熟悉的人,大家在心里面一时间难以面对与承受而已。这事说到底并不是敲诈勒索,至于上升到双方摊牌、相互叫板的程度嘛?我相信陶、闻两家都是明白人,不会给组织上添加格外棘手的难题。尤其是陶守礼,其党性觉悟与人格水准都不在我们之下,即便闻禄的父母果真有一些出乎我们预料的偏激举动,作为亲家的老陶也会出面加以劝阻调和。这一点我不担心!目前我主要考虑的是,闻禄的亲属们现在还处于短时间内的极度悲痛所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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