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父刘玄德,不过是要立汝之幼弟为世子而已,你因此不满,与你那幼弟争世子之位不得,竟叛了你父,出走公安!”
“如今更是要与我江东联手,夺你父之基业……”
“以子伐父,是为不孝,与弟争位,是为不悌!”
“你这不孝不悌之辈,又何来面目立于我江东庙堂之上!”
话音落下,许多江东文臣精神大振,已然大声喝彩起来:
“好!”
“骂的好!!”
“张长史所言甚是,不孝不悌之辈,便是天地也不能容他,又岂配立于我江东庙堂之上?”
高台上,孙权嘴角的弧度几乎都要压不住了。
孝道大如天,乃礼法之首!
不管刘武怎么辩驳,他叛父而出,又以子伐父这两条必然是跑不了的。
倒要看他如何反驳!
刘武声音平静:“这江东谁都有资格以孝道指摘刘武,唯有张长史没有这个资格……”
刘子烈这是何意?
张昭面露错愕,周遭文武也满脸诧异。
刘武:“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以礼法论,君臣在父子之前,以臣侍君乃大孝,以子侍父不过小孝。”
“吾纵然在刘皇叔麾下千难万难,但吾终究只是脱离刘皇叔,自立门户而已,并不曾投奔曹操……”
“不像江东某些人,尚食吴侯俸禄,居江东高位,却整日上蹿下跳,领头叫嚷着要降曹……”
殿内一众文武,无不神色怪异。
刘武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这居江东高位,还领头叫嚷着要降曹的人是谁,还用说么?
许多人下意识的看向了张昭……
刘武的每一个字,
都像马鞭一样,
当众狠狠地抽在张昭脸上!
张子布的那张老脸,此刻涨的血红,他颤颤巍巍的指着刘武:“你,你……”
“你懂什么?”
“吾主张降曹,绝非为一人之利!”
“那是为了吴侯,为了江东世族,为了整个江东!”
“你,你刘子烈知道什么,你……”
忽然,
张子布眼白一番,竟摔倒在座上。
张昭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厥!
“子布先生!”
“快!快!快抬下去!”
高台上的孙权,脸色阴沉,张子布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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