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万一临时被征调到前线,也是极有可能的。他们有没有谈到德田俊声?”
“好像还真没有!”石板东聊拍拍脑门,“他这儿漏气啦!”
“小野正雄只不过是一界莽夫,如果野兽一粗劣,佐藤木兰出身贵族,怎么可能专程来看他?她可是参观团中一员,这得多大的面,能够得到豪门贵胄的垂青?我想不透哎!”
“你想不透就对啦!”
“甚意思?”
“他是一罐子不满,半罐子咣当的主,战前写过不少半截拉胯狗屁文章,也确实发表一两篇有读点的文章,思想新,文笔好,特别是这些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迷得不行不行,说到底就专事诱惑人的心灵毒鸡汤,味道香,有人喝!这可能是原因之一!”
“他现在还写吗?”
“写个屁,以前一天到晚跟着浅仓屁股后转,浅仓第一,他第二似的,就是跟屁虫,本指望浅仓能提拔他,临本一脚,来个乌鸦大闪蛋!哈哈,有趣!”
“啥叫那大闪蛋!”
“中国人的方言,意思是……”正说着话,有病人进来,这寸劲!
石板东聊摇摇头。
夕阳唯美,悠扬的琴声,如同一河流水,欢快淌过焦原镇,郝汉骑着自行车,从合安堂出来,看见一个如此健硕的男人,骑着一匹枣红马,往芳雅斋而去。
“难道他是……?”忍不住一脚踏地,住足欣赏的样子。
“兄弟,我劝你还是赶紧远离是非之地!你看他,就是和他过不去,肩膀上的干瓢碴子还要不要?这人你惹不起,镇长见了都躲着走!”
“难道他真是……?”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假包换!要不谁敢去那儿跟回家似的?”
郝汉看看天时,确实不早了,就赶紧蹬车离开。
骑枣红马的人,到了门口,下马拴马,就一头进去了,“忙着?来和你告个别,最近想去鹰嘴岩玩玩,看看日本那些丘八都在干些什么?曹修德那只大卵和田仲铃那头母兽,正在助纣为虐,我看不过眼,凭什么他要发国难财?你什么意见?”
陶岚如痴如醉在自己音乐里,情绪如瀑布恣肆宣泄,闭上眼,任由音乐像鸟儿一样自由飞翔,纤细的手指,如此娴熟在琴上撩拨着情绪,好像没有听见巩德明的话。
巩德明知道陶岚是个心思缜密、情绪稳定的奇女子,只因身逢乱世,无法寄托自己难以排揎的恣肆汪洋的情感,才躲避到一虚烟尘之地,是为了整理情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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