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开翅膀,乡音,浓重的乡音,“哥,你还真来了?”
“这就是你的芳雅斋?”陶泽如不敢相信:它太小,太不完美,比起乔志送的,它就是一只可以端着走的碗。
“是!但它是我自己的!我喜欢这儿!”她抑制自己想扑进哥怀里的冲动!当她直挺挺立在那儿,甚至是陶泽如熟悉的喘气声,她都能听到,“爸、妈他们怎样?”
“还能怎样?爸爸终日板着他的二饼脸,妈妈想你的时候,抚摸你的照片,哭得稀哩哗啦,你戗割了他们的心,你就象精灵,想抓抓不住!”
“你和她还是那样若即若离,半生不熟?”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陶泽如一脸甜蜜的笑容,“你哥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就不能……?”
“哥,你请坐!”她自己也坐下,象个孩子,拉住陶泽如的手,“好可惜哟,郑妍秋一个多好的女孩,可惜没有当成我嫂子!”
“她敢!她能当!她必须当!她正在当!十一年爱情长跑,必须结束!也只能结束!”陶泽如坐下去,拿下斗笠,放脚边,他依旧那么强悍,依旧那么霸气外露,依旧胡子邋遢,“有水吗?我口喝!”
“你是说……?哥,你是说,你们已经……?”陶岚眼中溢出泪光,
“是的!我们已经……!”陶泽如点点头。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
“八个多月前!现在已经是秋天了,我该收获人生的另一颗果实了:孕育陶家下一代!任重而道远,不敢懈怠!孟老夫子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怎敢拂圣人之美意?她已经大腹便便了!”
“我就说嘛,她象我家人,是我家人!”
“好事不得多磨嘛!说说你吧?水不给喝,你的事总要知道一些!”
“哥!我拿水堵你嘴!”她起身,从旁边温热水壶里,倒出满满一大碗水,递给他,“我?”她勾搂一下下坠刘海,“涛声依旧,依旧一个人,活在自我世界里!”哆嗦一下,巩德明算不算?谈得来,但谁也没说破,“哥,你是专门来看我的?”
“搂草打兔子,顺道!”
“你就不能让我高兴高兴?哪怕是假的!”
“的确是顺道,我是专门陪杜先生来西凉县办事的!”水被他喝得咕咚咕咚。
“哪个杜先生?”
“猜!在上海滩上,能够称得上‘杜先生’有几个?”
“难道是那一位?名声噪响,一脚跺下去,黄浦江要颤动几下的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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