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军印发的良民证的,以便快速接受检查,没有的一律不准进出……”小警察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扯开嗓子喊话。
“良民证,我有!在这儿!”有人晃动着手中良民证,“快点儿放我们进去,要不然,就误了开市!”
“谁没良民证?也不会往这儿凑合,你说是不是?”
……
黄兴忠掀开斗篷,拍拍腿边的几个酒坛子,“饮驴的酒水,我是备下了,看来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我说各位,稳着点,不要慌!”
2
“慌是不会慌,再说,咱又不是第一次见日本人!”达子装出信心满满的样子。
“还不慌,你腿抖什么?”黄安看见达子双腿一阵阵痉挛。
“我抖了吗?我哪儿抖了?你哪只眼睛看见它们抖了?”达子把双腿往一起缩,象风中之竹。
“都不要再说了,听我的,一切看我的!”
挨了好一会儿,终于等到他们了,黄兴忠从车子上跳下来,其他几个也跳下车。
“你们的,什么的干活?”一个日本兵抓着枪,雪亮的刺刀,斜斜贴着黄兴忠的胸,马儿却伸出腥红的舌头,友好地舔着日本人军靴。
黄兴忠陪着笑脸,指着这些人:“太君,这些人都是我的伙计,我们是酿酒的,我们带着样品,来找销路的!”黄兴忠拿过那坛没有红纸的酒坛子,打开干涩的猪尿泡,把那坛子酒送到日本人鼻子下,“太君,你闻闻,纯粮食酿造,不是吹,绝对的,饮驴!”他举起坛子,就势吸咂一口,并且意犹未尽舔舔下巴。
“陈君,你的过来!”
随着日本人一声吆喝,从栅栏后面,跑出来个人,形象还算伟岸:“太君,有何吩咐?”
“他们的,什么地干活?”
“太君问你们话,要有实据实回答,撒谎的不要!你们这群人是干什么的?别对我讲你们是种庄稼的,皇军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我看你们不象!”姓陈的翻译官围着黄兴忠转了一圈,上下打量。
“我们都是良民,大大的良民,府哪儿?待会儿我们办完了事,专程去府上拜访!我们就是做酒的,要不你闻闻!”黄兴忠把酒坛子送到陈翻译鼻子下,“绝对的好东西,酒是粮食精,这东西不仅解愁,那得往深处了喝,还提神醒恼,当年刘伶为了酿造它,把自己醉得不行不行!”
“小蔽处不大,狮子胡同!”
“好嘞,晚上我做东,我这个人喜欢交八方朋友!”一只手拎着坛子,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