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扯这没用的!”
“小老弟,你咋一根筋呢!大家都是中国人,较什么劲?”
“放走任何一个可疑的人,我要吃不了兜着走!”
黄兴忠拍拍刘中天:“我是那可疑的人吗?真有可疑的人,你兜得住吗?”黄兴忠笑得有些不正常。一个屁娃娃,真拿日本人当爹了,“上面放个屁,你就当台戏?不成,你这样……”
“哎!那里发生了什么?一个支那人,还要坐在车子上,他当这里是他的家!”一个日本兵,汉语生硬,撇撇嘴,用手抹了一抹密生的小胡子,“八嘎,你的什么地干活?”
黄兴忠拍拍坛子,学着他的口气,“我地,酿酒地干活!”
“酿酒?酿酒地什么干活?”
黄兴忠抱着旁边一坛子酒,放在面前,打开晒干的猪尿泡,用手指指,“好东西,纯粮食酿造!”酒受到外力,在里面不安分摇晃,“喝了解忧解愁,喝多了还不上头,要不你尝尝?”
“他地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小警察㧟㧟头,“他酿的酒,请你米西米西!”
“米西?”把枪放在马车上,端起酒,喝一口,一张扭曲的苦瓜脸,“哼,好东西!”他却吐在地上。
“哈哈哈……”黄兴忠笑喷了。
“好东西叫驴糟蹋了!”黄安手持马鞭,另一只手握着拳头。
黄兴忠摇摇头。
“你的朋友的不是,太苦了(他读哭音),走吧!”
“好,谢谢,哪天有空,我给你带点儿!”
小警察比划半天,日本人才笑着点点头。
铃声细碎,碎石板路上,马车嗒嗒。
“好东西叫驴糟蹋了!”黄安无端端生气。
“不要紧!既然驴插一嘴,还留着饮驴,糟蹋不得,舍不得金弹子,打不下巧鸳鸯!”黄兴忠把扎坛口的布条解开,把干瘪的猪尿泡往上一蒙,扎紧,撕下上面的字,“这坛子留着饮驴,上面‘酒’字撕下了,别记错了!”他斜靠在车辕上,“这日本人象乌龟,缩在鳖盖里,不露头,咋整?查得还挺严实,遇到象刚才那毛头小子,尿斑末退,奶斑刚掉,又咋整?都说中国人不打中国人,我看这句话是屁话!”
“白天人多眼杂,他们虚张声势,甚至是耀武扬威,我们根本不是对手,要动就晚上!”黄安说。
“那就是得有合适的落脚点,象老鼠?昼伏夜出!还不能长期在一个地方落脚,时间久了,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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