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拉上,苍凉涂抹在天地间,那声音如泣如诉,谁也不说话,任凭声音,如水淹没惆怅的心境。
是夜,月亮儿透亮,夜静如潮,沙一样渗漏,三人两匹马,跌跌撞撞,呓语喃喃。
“她给我喝的这是正宗黄家女儿红吗?劲儿咋这么大?我才喝几碗,就醉成这样?她蒙我?是不是?”巩德明在马上打转转,醉眼朦胧,“一东,你说我是不是个大英雄?咋----就过不了这美人关?我他妈贱,隔三差五不到芳雅斋,心就空,无着无落抓狂,以前不是这样的!”
“依我说:干脆让陶姑娘上山,放那儿,你也不放心,隔三差五,既不安全,哪天再大意失荆州,再让人钻了空子,也牵扯精力,是不是?”郑一东不敢贪杯,见他和陶姑娘不断推杯换盏,好不快意恩仇,也不好打扰他们的好兴致,酒稠酒泼,兴到极致,情走深处,一切不知不觉,半醉半醒之间,情的倾诉,意的书写,就这样晃晃荡荡,上了几次,才爬到马背上,多次告别,才相告而走,失了意,欠了情,微醉也是醉,心想事不成,差那么一点,彼此交心,心却很远,站在微型风中,一身长裙,飘飘然,若如惊鸿,马蹄声声,马影模糊,陶岚眼角有泪,这一切,尽在朦胧醉月中。
看不见马影人影,还在站,揣测那一刻的深意,这条虚无断连不定的情感延长线,象泪不是泪而坠。
刘新军正在闷热的帐篷里,一身水汗,鼾声如雷,这儿他妈蚊子太多,个儿又大,根本无法入睡,士兵三三两两,有靠树上,有坐于帐篷,蝉声呻吟,汗流浃背。
“报告!”士兵拿着信,立在帐篷外,一连喊四五声,回答他的只有鼾声如潮。
“报告!”士兵不厌其烦。
“嘿!吃过憨娘奶?你咋这么傻?你吃几口?我们团长昨晚挑灯夜战,身体被抽空了,这会儿睡个回笼觉,正到深处,你这破锣嗓子,就是你用个大喇叭也喊不醒!有什么事,跟我说!”
“你当什么官?”士兵叫真,一脸不屑,“胡师长有令!”
“你少他妈拿鸡毛当令箭!我看看!”他在士兵头上拍一下,从手中夺下纸,其实他也不识什么字,“这上面团团圈圈,画的啥鸟东西,给老子念念!”
“老鲁,别瞎操,别有什么正事耽搁了,还是叫团长!”赵廉端起茶碗咕咕喝一气,“狗日天太热!”
那个回头,“大老赵,刘团长熊瞎子脾气,你去招惹他?骂你几句是轻的,……”眼却公路上瞅,从山上下来一辆日本人的货车,杭育杭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