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而石榴恰恰充当这一角色,至于表演水平怎样,另当别论,有钱才是硬道理,所以巩德仁整日不辞劳苦,游走于乡间。
黄兴忠终于舒一口气,回到黄家大院,他才从焦灼中松动下来,迎接他们的是陈梅梅、刘中天,别人虽然可以借故张望,但终究走不到近前,也无法问这问那,看到年老体衰的林梅,他们一脸问号,但没有问,这是压扁、碾碎、拧捻成齑粉的极度衰老的美,不及黄昏,不如晚霞。进了大院,缓一口气,相信黄兴忠会有合理解释,林梅的头发枯黄银白参半,岁月的波浪,弯出了韵,年轻时,林梅一定是个美人。只是岁月太过无情,把人弄得面目全非。
黄兴忠直接把林梅领她进母亲房里,这间早已翻修过的房子,窗明几净,床还是那张老床,只不过重新漆过,被子还是染着黄鹤松和庄惠英体温的被子,几乎天天打扫,就是为了空着。
“这儿行吗?”黄兴忠问。
“挺好!”林梅弯下腰,掀掀被子,甚至一屁股坐床上,闭上眼,柔软与舒适,象一对翅膀,她有想飞的感觉。
“林姨,你要是不介意,就住这儿吧!”
刘中天没有见过林梅,但她的事早已象风灌满了耳朵,把她放这儿,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不行!这儿是……”陈梅梅不明白。
“梅梅,这是林姨,非外人可比!”挤眼睛,这是黄兴忠不多标志性的动作,“林姨,这是我太太,将来可以用英雄的母亲加以命名,老黄家四代单传,到了她这儿,给我生三男三女!”黄兴忠有些自豪,他们是生长他这棵枝叶葳蕤葡萄架上一串串葡萄,色彩诱人:青的青如翠玉,紫的紫如玛瑙,味道经典:酸和甜,是那样超爽。其舒滑,可以从嘴里,倏地一下滑入腹腔。
“你好,林姨,希望你能习惯于黄家大院生活,有什么事跟我说,我会尽力安排!”陈梅梅听黄兴忠讲过林梅的往事,往事虽淡如云烟,但毕竟虚虚地飘散着,从这些别人讲述的一鳞半爪中,大抵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从未听黄兴忠讲过,林姨就这样象从地底冒出来,“黄家大院人虽多,但井然有序,不会错乱!”
“我看出来了,你是个能干的人。”
“是的,太太的确是这样的人!太太的智慧无人能及。”刘中天不失时机,填上一锨土,起到固定作用。这马屁拍得连黄兴忠都想翘尾巴。
早晨,阳光明媚,黄淑霞一个人在操场上练球,她身材娇好,长发如瀑,投篮动作精准,操场上绿草如茵,还带着露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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