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不错,装点门面,守着家,巩德明还在山上,政府拿他头疼,一般更不敢说,他手里握着枪把子,那不是烧火棍,别看石榴张狂,她怵这个,巩德明警告过她:不守妇道,就死啦死啦地!他学日本人恫吓她,她虽吐舌头,但也瑟缩发抖,打断骨头他们连着筋,当初她不就是图个安逸嘛:你贪我色,我图你钱!不对等,巩德仁却老了,,把她摇来晃去,很多时候,在黑夜床上,就听他的鼾声。
这一出去喝酒,不到明天早上,别想和她说一句话,苗仨健健壮壮,古铜的身子,对她是一种诱惑,象酒,比酒更诱人,看着眼馋心馋,也就是画饼充饥而已。苗仨象驴,不解风情不说,连个屁都不敢放,踢他一下,皱一下眉拉倒了,是个死货,你就不能象狼一样凶猛,象贼一样凶狠手辣,把她欺侮了?把她睡了?寂寞太久了,有些焦渴,有些饥不择食。
“做梦呢,摸摸脑袋,看发热没有?”巩德仁挺男人,“那种谈事的地方,不是你该去的,再说黄大老板也没邀请你呀?你也不能加塞子一样,坐桌角吧?苗仨,咱走!”
太阳就要掉地上,石榴走出来,看着苗仨木木地动,走出来,又缩回屋子里,“这哪是家?分明是坟墓!”苗仨这个贼娃子,临走回一眼,象蜜蜂一样蛰她一下,狗东西,想还又不干。麻麻碌碌,那感觉象过电。
“你是鬼吗?要不然你不能自由出入坟墓!”巩德仁和林一如生的儿子硬如石头,放哪儿都硌手,孩儿要亲生,屋要小地要少,血浓于水,没办法血缘关系,就算你对他再好,尽管可以成为他名义的娘,但你与娘这个含义永远相差十万八千里,心与心永远存在着隔阂,象城墙,比城墙更厚实,看不透,更想不透。
林一如死了好多年,石榴占着她的位置,可永远代替不了她的权力,在巩震山很小的时候,石榴还是极害羞的姑娘,一顶花轿抬进门,其实,她比巩震山大不了十岁,为了今后的日月能往顺畅上过,她按照六十多岁母亲的吩咐:掏了心对巩震山好,别人都说:人心换人心,可是她再怎么好,换来的依照是:横眉冷对!这是必然,他会拿她和林一如比,不如她的地方,自然没得说,超过她的地方,他会认为一切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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